个士兵的头盔,被撞断了鼻梁骨。
那时他刚刚开始加入其他狂战士的劫掠,在一次龙船单挑中砍翻了半船的软蛋。当时是另一伙维京海寇不幸与狂战士们交锋,很快那些倒霉蛋已经像被切菜一样满满损失了整船人。剩下那艘龙首战舰里的海寇被吓的魂不附体,甚至忘了如何握紧武器。
嗑蘑菇嗨到极点的乌卢从跳板上直接蹦进了对方船上开始“宰鸭子”,他和他的双手大斧如同死亡女神海拉的扫把,剩下半船没来得及跳海的人全都被送去见奥丁,经此一役乌卢成为了其他狂战士的领袖,也机缘巧合成为了“塌鼻子”。
士兵们惊讶地放慢了摇桨的速度,伴随着视野的开阔,人数也显得越发清晰那是上千名诺德士兵与数百名罗多克弩手组成的军队。他们按照极其严谨的阵列与绝佳的防御位置排列在海岸上,可以想到如果贸然登陆开战,绝对会被像靶子一样被撂倒在海滩上。
加里站在沃尔夫身边,罗多克的弩手们紧张地走向前排,用武器瞄准着海上的来客。诺德的雅尔穿着结实的厚亚麻布武装衣甲衬,套上结实崭新的链甲,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对于他健康却依旧文弱的躯体,支撑铠甲像重步兵一样作战仍旧是灾难,哪怕坚持十五分钟,怕是也会像条死狗一样瘫软在地上。
弩手们和他们的指挥官同沃尔夫一起站在全军的最前沿,托曼手持剑盾保卫在沃尔夫身边,赖齐斯的前弩手队长、现任黑加仑军弩手团团长站在另外一侧一言不发,随时准备执行命令。
“如果是赖齐斯在这里。”沃尔夫低头打量着加里右手单持的武器,这位弩手团副团长使用的是一架非常便携、可以单手快速填充的轻弩“他会怎么安放他的弩手们?”
加里稍加思索,立刻给出了答案:“大人,我相信他会转身就走。海寇们劫掠过后就会离去,死的只要不是他就好。”
沃尔夫笑了起来,真是让人无法反驳的回答。弩手们穿着朴素的甲衬武装衣,或偶尔会有套上皮甲、锁子甲之类的货色。绝大多数弩手携带门板大的阔盾,却都没有重装铁制品的习惯,只有那富有罗多克特色的锅盔颇受喜爱。
“先不要射击!”沃尔夫吹了个口哨,对面的船只举起来代表交流意愿的白旗“但随时准备好扣动扳机,我先去谈一谈。”
一个中队的剑士团士兵跟随沃尔夫与托曼走上前来,虽然其他团长或许希尔薇除外对此颇为羡慕嫉妒,但也很清楚有资格担任战场护卫的只有卢瑟手下那些久经沙场的重步剑士。能迅速组成盾墙、擅长冲锋作战、格斗经验丰富、纪律性最为严明等等无可置疑的优点,使得重装剑士团在相当时间内继续担任亲儿子角色。
“你好!诺德的朋友!”洪亮的嗓音在尚未靠岸的船上响起,这粗狂的口音一个多月以来首次从黑加仑军外的人口中听到,士兵们都觉得格外亲切“我让我后续的船只离岸远一些,我自己的船只也停在这里,我游过去如何?”
沃尔夫也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和诺德人打交道要用诺德人的方式:“将你的船过来吧!让一位战士浑身湿透可是我的待客不周!”
当船只上的士兵纷纷表示赞赏并划桨靠来时,沃尔夫眯着眼睛对皇家侍卫压低声音说道:“托曼,叫剑士们随时做好战斗准备。如果他决心轻举妄动,我们就让他们死在沙滩上。”
船只缓缓停靠在海滩旁,一个高大如熊的身影跳下龙首战舰,在人群密布的海滩上扬起一身尘土。这位身材魁硕、脸上涂着蓝色彩绘的诺德战士体魄壮硕如同寒霜巨人,嘴里还咀嚼着尚未嚼烂的蘑菇干,他的士兵倒是很老实地坐在甲板上一动不动,其他船只也按照承诺没有靠岸的打算。
“你好”身材壮硕的诺德狂战士看向比自己矮了足足一个脑袋的沃尔夫雅尔,也许沃尔夫的脸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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