殴的时候,卢瑟和杜瓦克因赶到了,及时用冷水和棍棒矛柄叫那些鼻青脸肿的士兵们冷静了下来。
沃尔夫处理的方法也很简单有效:让两个中队长当着全军的面臭骂一顿,命令向对方持剑互砍,直到一个死掉为止。要么承认冲动的错误,和好如初,每个人挨上十个鞭子。
当所有的同伴都不做声地死死盯着他们的时候,两个中队长都没有那个尊严与想法去当着所有人的面去谋杀一位战友与诺德大多数军队不同,在黑加仑军谋杀他人无异于谋杀兄弟手足,要是敢这么做,估计这辈子都甭想从指指点点中抬起头来。于是双方放下了武器,握手以示友好,并一同老老实实挨了十个鞭子。
“说来也十分好笑。”沃尔夫在跟自己的高级军官们谈话的时候嘻嘻哈哈地说道“你们一个个也一样,对自己的士兵又是吼又是骂,经常拿着木棍剑柄训练。结果看到自己的兵被别人揍了,眼睛红得像是群兔子!”
“你不也是一样吗?”那些军官都跟着傻笑,只有希尔薇大胆地翻起白眼“平日里吼得数你最欢,进城复仇的不也是你?”
沃尔夫一笑而过,不管怎么样,不管自己现在究竟为自己争取到了什么,一直优秀的手足军队将会是他一生最为骄傲的资本。
日子就这么平淡地过去,大多数时候,沃尔夫会坐在那个阳光充足的球场上看士兵和杂役们干活,直到忍不住倦意打瞌睡。在热火朝天的工地上,他是唯一一个可以大摇大摆睡觉而不必被斥责的人。
这样美妙而有规律的日子度过了一个月,七月份是罗多克降水最为稀少的旱季此处拥有独特的气候,除了七月份与月份,其他时期降雨都是颇为均匀的。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士兵们吃得好喝得也很好,每天快乐地推起盾墙,并在对战期间用木制武器奋力殴打对方,在军官的组织下进行重甲球比赛,在河里定期游泳洗澡
不论怎么说,沃尔夫与他整个黑加仑军的日子都是非常快乐的,除了每天晚上都很孤独地在帐篷外数星星,其实沃尔夫感觉现在的日子也不差。他会躺在草地上,去辨认每个闪烁在天边的星座,半人马射手、奥丁之秤、大沼泽蟹。诺德语翻译出来的名字总带着童年父亲的味道,仿佛回到了格陵兰的童年日子。
沃尔夫喜欢这种生活,他已经不再是养尊处优的乡下祭司,不论战斗力如何,他内心里住着真正的诺战士。对于尽忠职守的老管家夏洛特来说,让主人哪怕是临时的在帐篷内过得像个傻大兵简直罪无可恕。不过沃尔夫再三拒绝,并坚持和士兵们住在一起,这位老管家也丝毫没有办法,只能安排仆人将帐篷收拾得尽可能体面。
当沃尔夫回到帐篷里,发现帐篷几乎被全然翻新,所有漏风的地方被缝得结结实实,地面原本铺着的稻草被拿走了,一张体面的床与一张体面的桌子被从别墅的卧室内拿出来,舒服的萨兰德毯子被铺在地上。
从那天开始,所有军官进沃尔夫帐篷前必须脱鞋。不过在被气味折磨了一番后,沃尔夫开始热衷于催促所有军官洗脚。
但很多时候,平静被打破是毫无道理可言的。就像斯瓦迪亚北地的居民与亚伦城内无法无天的小偷们一样,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死在诺德人的斧子下面。沃尔夫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打破自己平静、混吃等死的雇佣军生活的,也会是不可救药的诺德人。
“沃尔夫大人!”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搅和了沃尔夫的美梦,这个睡眼惺忪的诺德雅尔甚至闻到了来客身上剧烈运动后的味道“塔尔巴男爵在呼唤你,亚伦需要你的帮助!”
“谁放他进来的!”还没睁开眼睛,就听见了沉重的盾牌撞击人体的声音“卫兵,卫兵!你妈的看都不看就往里放人进来吗?”
沃尔夫眯着眼睛坐起来,帐篷的门帘被人掀开,阳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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