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像杀兔子一样。”约克橘子内皮一样褶皱、爆皮的脸上露出难以形容的苦涩,似乎又把自己浸泡在没有向任何人透露的回忆里“算了,快走吧,早去早回。”
在疑惑与担心中,安琪和凯拉手挽着手,如同一对小鸟儿般并肩飞离了肮脏的街道。几个打手朝他们丢去些污言秽语,安琪也傻笑着回应,更懂事的凯拉则拉着她快速离开了。
“噢,你们可真是慢啊。”一个老指头斜视着她们指头就是她们这一行的俗称,用刀片与手指在钱包里做活“今天都打起精神来,你们回笼的钱很少了。”
安琪还是傻笑着连连点头,凯拉则是吐了吐舌头。这是惹不起的角色,他负责带领那些年轻的扒手或是说小指头干活,并可以从他们身上拿到六成的收入。
这是毫无疑问是非常高昂的,但也是灰色世界的规则:当指头被抓到后,指头帮将负责出面进行调节。而那些没有入帮的抢生意小偷,将会消失在那些无人知晓的角落,像是垃圾一样无人问津。
“走吧,你们这些崽子。”老指头瞄了所有大小指头一眼“拿好刀片,今天街上有很多带刺的肥羊,都盯仔细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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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你看那玩意,哎呦卧槽,是啥玩意啊?”亚托扯着大嗓门在街上东看西看“不得了了,看上去真好吃你还有零钱没有?”
可怜的枪兵旗队长安德鲁看到了那长管一样的食物,瞧上去上面盖着的汁液又红又亮,仿佛一整个西红柿被拍在碟子里,赶忙拉住像狗一样扑过去的亚托:“你该不会觉得那玩意是血味的吧?”
“啊?难倒不是吗?”亚托惊奇地看着安德鲁“应该会放些牛血吧?不然为啥那么红!”
安德鲁完全搞不懂这家伙的脑回路,两眼转得像车轮一样飞快,试图学习沃尔夫对付这种情形的处理方法以保住自己的钱。不过显然对非常想吃东西的亚托来说,一切都将是徒劳的。
“罗多克人!”亚托招唤一个和他们作战许久的罗多克人,这些聪明的南方佬很快掌握了北方的语言,并在多次战斗中积累了诺德人对他们的信任“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罗多克人用力地用诺德语解释了一番,直到说得眼冒金星,亚托才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蹦出来了让罗多克翻译苦笑不得的一个词:“面!”
“艹算吧我们叫它罗多克通心粉”罗多克人放弃了徒劳的解释“从东方来的食物,我们改变了它们,原来是又细又长的,我们很难食用。在前十年来开始流行。”
他还在自顾自地解释,托曼已经从安德鲁的钱包里掏出来了一把个铜板,扔到罗多克粉摊老板面前。很是一番比比划划后,居然顺理成章地拿到了一大木碟的通心粉,快乐地大快朵颐起来。
“红色的,像斯瓦迪亚人尸体上沾了血裹起来的样子。”亚托用叉子玩耍着食物“这才是男人该吃的吗。”
安德鲁还在想着可怕的比喻,以及红色的之类莫名其妙的联系,亚托已经风卷残云地消灭掉那足够一个人早餐分量的罗多克通心粉。
安德鲁看着也食指大动:“什么味道?”
“唔不太知道,有点酸。”亚托舒服地打了个饱嗝扣了扣牙“上面应该用了红心菜和胡萝卜煨的汁,我没怎么太嚼就咽了。”
行军养成的习惯非常糟糕,却也非常实用。黑加仑军自上至下没有那么多时间培养贵族一样的细嚼慢咽,诺德人的生活是建立在残酷的生存上的。
“啊呀!”一声猫般的叫嚷从安德鲁的背后传来,他转过身去,看见了一个几乎只到他胸口的罗多克女孩吃痛捂着额头,歉意地说着些什么连连鞠躬。
看样子是不小心撞到的,亚伦此处狭窄的道路实在和很多城市一样糟糕,在拥堵的时候连转身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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