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正坐“那个……其实还好喽。”
希尔薇闭上一只眼睛,像是狐狸般露出狡猾的笑容,那一瞬间托曼便知晓,任何试图躲藏都是愚蠢的:“是啊?”
皇家侍卫连忙点头想要搪塞过去,结果非常不幸的是,那肚子里一阵叽里咕噜的叫嚷,彻底出卖了他自己。
两个人看着彼此,突然一起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希尔薇大摇大摆地钻进了帐篷里,穿着皮围裙的身影让托曼眼前一亮。盾女那标致的好身材在穿着便装后,数倍放大于穿着锁子甲时,似乎那一瞬间皇家侍卫感觉自己已经吃了些什么。
“你先休息一下,我听伊瓦尔说,你又和人打架了。”希尔薇用食指的关节敲了敲托曼的脑壳“真是不要命,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皇家侍卫嘿嘿嘿地笑了起来,丝毫没有任何干了坏事的觉悟:“当然是去瓦尔格拉喽!有什么不好办的?”
盾女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要到帐篷门口时回过头来,像是生气一样嗔道:“煎蛋与牛肉,要不要带点生喂?”
托曼眨了眨眼睛:“七分熟,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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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尔夫先生看上去不是很喜欢这里啊。”葛瑞福斯国王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借酒解饿的沃尔夫“亚伦不是个招人喜欢的地方啊。”
诺德男爵皱着眉,紧盯着葛瑞福斯的老脸,那狡猾德行跟自己算计的时候一模一样。说句实在话,要不是这是金主他很想往上面喷口酒,然后痛痛快快地在亚伦周遭劫掠一走,快活地溜走。
“是啊……嗯,这城市糟糕的很,就像是没有缰绳的马匹。”沃尔夫很烦躁地想要吃些东西,不过看上去这场谈判绝非一时半会可以结束的“亚伦不属于任何公爵领吗?”
至于葛瑞福斯,他此时此刻的感觉也很奇妙,现在就像是在和一个土生土长的罗多克人谈判那样自如,丝毫没有之前担忧的语言不通、对面像个畜生那样鲁莽的情形。
“不,没有的。亚伦过去是斯瓦迪亚的公爵领,但他们被打得屁滚尿流后,这里不再承认任何旧法理。”葛瑞福斯眨了眨眼“但很明显,现任的亚伦城城主法拉奇伯爵,非常希望当一个公爵,建立亚伦公国。”
“就凭一个亚伦?”沃尔夫皱着眉头“恕我直言,他们在想屁吃。”
“但斯瓦迪亚人乐于看到。”葛瑞福斯捏了捏自己的额头,看上叫人头疼的问题,把这位已经步入老年的王者折腾得疲惫不堪“萨兰德人也在蠢蠢欲动,沃尔夫,法拉奇要在我的后院点一把火啊!”
这直率的表达叫沃尔夫也说不出话来,不管在哪里,任何一个国王都不会轻易饶恕这样一个把造反写在脑门上的二五仔。他的任务大概就是配合国王的部队,把这个吃里扒外的法拉奇伯爵和那些野心勃勃的议会成员按死在沙滩上。
“那么,我有什么可以为王上分忧的吗?”沃尔夫努力想了想,他开始已经后悔参与这么一场不愉快的混乱漩涡里“虽然还是不得不提醒您,我的一切工作将以诺德人的孩子为先。”
这一点强调似乎根本不算是问题,葛瑞福斯当即首肯,并叫侍卫们抬出来好十口硕大的箱子,看得沃尔夫两眼发直。
尽管总是觉得罗多克人和‘缺钱’二字毫无联系,但这种阔气的手笔还是镇住了黑加仑的青年。
“这是十万第纳尔,我一向信守承诺,现在也希望沃尔夫先生信守承诺。”葛瑞福斯的双眼看着沃尔夫,像是在端详一柄锋利的战斧“请现在就出发,我的传令兵将把您带到亚伦大学群附近扎营,名义上,您就是那里的保护者了。”
名义上的说法叫沃尔夫有些想笑,连忙问道:“那么实际上呢?”
“噢……实际上,您就是一柄悬在亚伦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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