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惑的弩手士官不解地看着赖齐斯伯爵,看着要么重叠在一起,要么即将发生对砍的前线,他实在不知道应该从哪里下弩。
“你没有听到我的话吗!”赖齐斯狠狠地给了那个士官一嘴巴子“我说,给我射光那些诺德混球!”
“可是大人,那样只会伤到自己人。”被打的士官看着赖齐斯那择人而食的眼神,不停地哆嗦起来“我知道了,这就射击!”
赖齐斯坐在马上,舒舒服服地把自己拥簇在结实漂亮的纹章甲里:“这就对了,什么叫射中自己人?瞄准了射不就可以了吗?”
同样不知命令为何、却只能服从命令的弩手们弯腰拉伸重弩轻弩,将其实并没有太好办法瞄准的弩箭射向前方。
完全被压着打的罗多克中军伤亡是显著的,不过诺德人也逃不了四面方的箭矢说来讽刺,在近距离厮杀中牺牲受伤的诺德人,可能不会有三轮误差别射击造成的伤害多。
“为什么?为什么!”慌乱的罗多克士兵大声叫嚷着,不断有人被后方的箭矢射中流血倒地“为什么要向我们射击?”
“沃尔夫大人,我们请求和那些王蛋对射!”克斯扛着一架重弩站在自己的将军面前“他们人多势众,却除了弩箭一无所长!只要我们吸引住弩手,将他们击溃是轻而易举的事!”
听到这近乎赴死的请缨,沃尔夫笑着摇了摇手,在唇间比了一个消音的手势:“不要说话,不要着急,教你的弩手跟紧我,随时准备行动。”
现在没有什么疑虑了,沃尔夫挺直了身子,赖齐斯不是什么头脑奇特的战术天才,而是非常缺乏实战教育的精神未断奶孩子。
“告诉亚托,给我打的狠一点,在接触的时候,就把对面的那些斯瓦迪亚崽子给我砍崩了!”沃尔夫对身边的传令兵吩咐道“你就告诉他,要是打不爆斯瓦迪亚佬的狗头,我就打爆他的狗头!”
当消息传到亚托那里,黑加仑军的重步兵与斯瓦迪亚佣兵已经开始绞在一起,听到这么带劲的命令,亚托直接扔掉手里的阔盾,大吼一声:“跟我来,我们去干挺斯瓦迪亚崽子!”
那些双手战士如同被打了鸡血一样,纷纷把沉重的阔盾扔到一边,轰轰烈烈的冲击步兵团在亚托的带领下,大跨步绕过重装步兵的后线,在赖齐斯先生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那些欢笑大叫的诺德人从左面绕到了格里曼先生的侧面。
“大人,大人,事情不好了!”一个佣兵在格里曼身边尖叫了起来“那些,那些玩意上来了!”
正挥舞着巨剑啃铁皮的格里曼瞪大了双眼,虽然想得到要去对砍,但从来没想到一向脑子就会冲冲冲的诺德人居然玩这么一手。
“噢噢噢噢哈哈哈哈哈!”亚托拎着一柄双手大剑撞在斯瓦迪亚的持盾的左翼,几乎一个照面,就踏在一个斯瓦迪亚啊战士的盾牌上,把另外一个砍翻开来“斯瓦迪亚人,我们来好好耍一耍!”
可以就在这时,赖齐斯眼睛通红地发现,自己的左翼罗多克重步兵们,被那个卑鄙的诺德人的卑鄙弩手,绕着屁股射得满门开花。正面对重甲步兵有相当伤害的斧矛步兵用灵活的战术,将那些迟钝笨重的不熟练重步兵搅得不可开交。
“决定性的时候到了!”沃尔夫对希尔薇大声下令“现在,希尔薇团长!我命令你带领东部团的士兵,从中央击溃那些那些垃圾!我将在你的阵列里亲自作战!”
希尔薇深深看了沃尔夫一眼:“希望你不要后悔,也不要拖累我们的后腿!”
盾女们敲打着盾牌,发出振奋人心的吼叫,东部团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剑,伴随着希尔薇身边执旗盾女的移动,旋风一般从微微斜侧的方向冲在罗多克大团步兵的侧方向。
不同于安度因稳固保守打法的枪盾步兵,那些战斗起来毫不留情的盾女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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