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宝贵的”安度因的话语有几分像是在哀求,就像是一个小孩子在祈求玩具“我们应该把他留下来”
沃尔夫没有说话,而是朝他摆了摆手:“你出去一下,我和瓦伦塔有些话要说。身为一个旗队长,你做的很好顺便你去把亚托叫来,他太鲁莽了,这种愚蠢的损失在黑加仑村不该出现。”
安度因无奈地站起来,点头出去了。沃尔夫在军队中的威严是不容质疑的——黑加仑军深深懂得这一点,而且明白沃尔夫这么做对整个军队更有好处。
“你好,瓦伦塔,坐下来吧,我们谈一谈。”沃尔夫的笑容很和蔼“你的画作非常棒,即便我看得出来,你没有接触过任何的画家或者艺术家,完全靠着想象与临摹能力,就能画出这样的作品,足以证明你的优秀。”
瓦伦塔有些措手不及,沃尔夫的温和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和预测,他只是一个新加入不久的士兵,对沃尔夫的认识没有那么深——即便是卢瑟和托曼也不敢说完全了解沃尔夫,
“谢谢您的赏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他发现那个禅达女人看着自己,瓦伦塔惊愕地发现这个叫做戴安娜的眼神像母亲一般温和,据说沃尔夫晚上和她睡在一起但他看得出来,两人关系应该很好,但却保持着绝对谨慎的距离。
这件事情上,那些黑加仑军的老兵也非常坚定地做出了否定:“沃尔夫如果能把海斯特堡的女领主放下,老子当众吃屎!”
但这个女人是瓦伦塔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子,她不是格陵兰岛上健壮的农妇,而是那种水做的贵族小姐,漂亮而不沾染尘埃,却也不高傲,又有一种女性最为突出的母性在闪烁很难形容禅达这个民族,那种温水一般的感受。也很难想象什么样的女人沃尔夫才会为了她,而拒绝这样的‘好货’。
“这样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做一名士兵了。”沃尔夫的话让瓦伦塔变了脸色“不要再拿着长矛c标枪,只需要佩戴斧子和盾牌。”
看起来事情还是按照预测的老路发展下去了,瓦伦塔皱着眉头站起身来:“您这是”
沃尔夫也站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告诉他一个不敢置信的消息:“我需要你的画卷,远胜于你的武力。你以后的任务就是跟着安度因,继续作画。”
“这这这这这是真的吗?”瓦伦塔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您可以用您的保护神起誓吗?”
沃尔夫点了点头,伸出手,露出标志诺德人身份的铁臂环来:“我以沃尔夫的名义,向我侍奉的神奥丁起誓,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我给予你专门作画的权力,你以后就是安度因的随从了,我看得出来,他非常欣赏你。”
瓦伦塔眨了眨眼:“那么您需要我做什么吗?”
“尽量多画一点,如果可以,就多画几份,我要全军都能看到,不要吝啬纸张和墨水,这些我来负责。”沃尔夫想了一下,颇为认真地告诉他“内容如果可以的话,可以多贴近一点黑加仑军的所有人,我看得出来,你的创作也在向这方面倾斜,是吧!”
也许是沃尔夫的支持让他感动,也许是心中实在觉得不解,他壮着胆子问道:“我想问问您您真的不生气吗?我的意思是那个,之前确实觉得很新鲜,所以”
沃尔夫笑了,这一回很真诚,像是一缕尖锐的阳光,贯穿了他心灵最深处那块坚冰:“那又怎么样?难道我让你把我画成一个无敌的武士,就能让大家都以为,我真的能打的过皇家侍卫?就不会记得我那着盾牌摇摇晃晃的可笑样子?”
“我的朋友,很多时候掩饰是愚蠢的,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却也犯不着在自己脸上贴这么厚一层金。”
瓦伦塔几乎是怀着一颗敬畏之心走出沃尔夫的帐篷的,刚走不远就被第二旗队长安度因叫住了:“瓦伦塔,怎么样?沃尔夫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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