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一十九章:生死游离(下)(第3/5页)  诺德征服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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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语,实际上是斯瓦迪亚语的古语,卡拉德语的进化版。加入北方的口音,经过禅达数代学者的改造,变得温柔悦耳,配上戴安娜清脆的嗓音,显得宛如月之女神的吟唱。

    希尔端着杯子,一言不发地听着。他抿了口水,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对于这个在海上无法无天惯了的海寇大爷,这种哀嚎他听得太多了。

    不过是首歌,好听,听听罢了,至于究竟在说些什么,希尔·兰德士并不关心。当初自己的家族被海寇抢的差点吃翔去,自己怎么哭也只有同行的嘲讽和挤压。那些人和那些在自己货物上狂笑的海寇一模一样,缺乏最起码的愧疚。

    他摸了摸自己瞎掉的眼睛,露出了不屑的笑容,这是控制自己命运的代价——但很合理。没人会在乎你的死活,狼走到天边都靠自己的獠牙吃肉,狗到哪里都要跟着人吃屎!

    现在,他失去了船,包括那艘自成年以来一直在陪伴自己征伐的兰德士号,被迫抛弃在那海滩上。但希尔知道,只要自己还活着,兰德士家族就还没有完蛋,迟早会有更大c更好c更能乘风破浪的战舰!

    “迟早会有的”希尔微笑着看着黑漆漆的天空,咬了口手中略有发霉的牛肉干,自言自语道“雷神托尔没有让我死,就是为了想看我究竟能航行到哪里。”

    多恩在尬笑着棒那些诺德人忙东忙西,但那些北方人的眼神依旧是那样,充斥着嘲讽和冷漠。得到的回答也多是:“噢,你放那里,不要碰我们的武器。”或者干脆“把你的脏手从我的帐篷上拿走班队,我想打爆他的狗头,妈的。”

    他缩在角落,听着歌谣,像筛糠一样颤抖着。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念起已经不复存在的家园——在两个月前,第一次诺德人上岸掠夺时,就被彻头彻尾地摧毁。他母亲的脑袋,被当着他的面,用锤子活活打爆。

    那些诺德人像是野兽一样疯狂,不肯放过任何一个活人,他不到九岁的妹妹,被拉去献给那些诺德人的雅尔。等他找到妹妹幼小的尸体,已经凑不出来原来的模样了,整个下半身几乎烂成一个大洞,血从那下面流的一干二净。

    那时候他恶狠狠记住了一个名字:“仆格!”

    至此以后,多恩以一个复仇者的姿态,四处嚷嚷着要杀光所有诺德人——他其实很害怕和那些诺德人交锋,他不觉得自己看上去一戳就断的长矛,究竟能有什么卵用。

    但只要他这样做出随时准备抄家伙干的样子,那些新兵就会崇拜地以他为中心,老兵会向他比大拇指,军官也会默默暗许他某些出格的行为。

    现在,他成了诺德人的狗,手上还沾着同胞无辜的鲜血——一个男孩,两个和自己妹妹差不多大的女孩,一个苦苦哀求的母亲。

    他在怀疑斯瓦迪亚会不会也像童年老人讲过的,那个名叫禅达的城市国度,被夷为平地,毕竟诺德人太恐怖了。多恩很害怕那些使用斧子,就像吃饭那样熟练的诺德人。

    他们强健的体魄和羸弱的自己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他还记得,自己身边的几个同伴,被诺德人用盾牌硬生生顶撞了出去,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

    他在责问和恐惧中睡着了,注定不会有好梦光临,这孤苦寒冷的夜,只有自己来挨。

    戴安娜呢?她已经不去思考了,那歌曲把她带到了童年,还和家人在一起的日子。如果说禅达人悲惨的经历中有什么值得骄傲的,那么可以说,在最原始的死亡方式‘饥饿’的胁迫下,也没有一个禅达女人放弃自己的孩子。

    微风扫过戴安娜的发梢,带来母亲温柔的手在头上的感觉。她毫不在意地懒散在沃尔夫身边。轻轻将小瓜子脸依偎在这个不知是死是活的男人肩膀上,睁着眼睛一动不动。

    就在视线开始模糊,又不甘睡去的时刻,她看到那男人厚实的披风里,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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