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沸腾的热气扭曲了视线黑铁面具哪里受得住这等高温!顿时熔化开——“喝啊!!”洛桑的刀断了,脸也毁容了。
他眼睛血红着,双手如疯魔乱舞,死命地想要拔除面具
陆皓雪也不好受,不光气力几无,这意义非凡的紫色霓裳也破损不堪。她只好一手拎着紫衣,一手握剑遥指洛桑,剑微微颤动
洛桑突然抬头,从腰间拔出一个如飞天烟火般的东西,只见他奋力扔向天空,而这四旋的沙暴顶部却一直是连着湛蓝天空的。
“你做了什么!?”陆皓雪突然感觉惴惴不安。
洛桑哈哈大笑:“心结,心劫!我让我的人马出手,你等着去收尸吧!!!哈哈哈哈”
陆皓雪紧咬着牙关,丝丝血液顺着齿缝落入唇间。
“去死!!!”陆皓雪强行提气,一剑刺出。
洛桑上前一步掐住没有毒火附着的天蝎剑,阴声道:“你以为,我就只会耍兵器吗?”洛桑的声音此时和他面具下溃烂的脸一般呕哑嘲哳。
“这!”陆皓雪发现无论怎么使力,剑都拔不离他的两指间。
“这是《天心劫》的四十种指法中的‘截剑指’。”洛桑就像在教人武功般心平气和。
但陆皓雪心里明白,她面对的,不是师父,而是一个——杀人魔头!
锃!洛桑用指上下一扭,天蝎幻魔剑立刻易手;以至于陆皓雪现在手中空无一物。
东边,某山岭。
“剑王,一切配置妥当。”一黄衣剑客抱拳道。
右手持剑鞘的剑客背对着他,微微叹了口气,“好,这次——咱们拿突厥奴的血祭旗!”
“大漠——大漠——大漠!”
『沙暴连天向天横,塞上风云接地阴。』
大漠,大漠!
“多么奇特的一把剑啊简直不似人间物”洛桑擦拭着天蝎剑,好似在抚摸着美人的脸蛋。
猛然,他抬眼注视着陆皓雪:“我想祭剑了”
突兀地,洛桑言及“侵晓”,剑势如银河铺散,一剑光寒十九洲。在这漫漫银光下,陆皓雪的瞳仁急剧缩小
嗑叱!嗑叱!红芒大盛——
天朝军归营。
回到帐中,司徒羽匆匆跑进来问道:“爹!是不是陆姐姐有危险!?”
司徒兴哑然,好一会儿,才平心静气地问:“何出此言啊,龙儿?”
司徒羽不傻,他已经知道这次陆姐姐战事未止,竟至黄昏仍未归,怕是司徒羽红着眼睛道:“我要去救陆姐姐!”转身欲走。
司徒兴喝到:“军中禁止夜出作战的规矩你难道记不住了吗!”
“呜呜呜”
司徒兴突然后悔,连忙上去安慰羽,“龙儿,你陆姐姐没事的绝对不可能有事的”他望向天边,东方太阳升起的地方。
哐!
银河倒卷,这满天星光竟然在一瞬间化为乌有。
只缘一柄剑。
一柄青锋剑。
熟悉的剑,熟悉的白袍,熟悉的感觉,
※※回忆※※
“坠星姑,适可而止。就算派内再有恩怨,在这事关民族大义与国家存亡的问题前,请暂且放下”
“姑娘,姑娘你认为呢?”
“唔!”
“呃,姑娘,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询问”
“哦,陆姑娘,突厥人据我们测算,将会在”
“陆姑娘,非常抱歉,犹豫天蝎教近十年名声不大好,恐其他二象对你有异心,在下更怕他们对你出阴招,所以,恳请姑娘早归。”
“萧斌易!?”
你微微一笑,背后的风景不断变换我们,还在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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