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些幸福属于一方,必定有些幸福属于另一方。
“禹城,明天周六能陪我出去一次吗?”童雨长舒了一口气,放下笔,活动了一下手腕,扭头笑着问。
“好啊,我也想出去玩玩呢。”任禹城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开玩笑,有拒绝的理由吗?
“那好,今天晚上就不去打球了。”童雨甜甜地笑着,收拾了一下书本,把它们都放到包里。
这两天晚上,两个人总是会去打打羽毛球,第一次看到童雨穿运动服的样子真的让任禹城彻夜难眠。
修身短袖,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一条简单的热裤,伸出两条大白腿,简直到了晃眼的程度。
每一次童雨跳起来扣球的时候,胸前的两个“大白兔”就会不受控制地动起来,像是活了一样。
任禹城第一次看到的时候,由于表现的太明显,被童雨发现了,童雨当时就从网下钻过来,给了任禹城一个大“爆栗”。
之后又收取了一杯奶茶当做“赔罪费”。
但是第二天童雨还是一样的打扮,显然她并没有真的生气,或者说,她愿意把自己最优质的一面完完全全地展示给任禹城。
只不过任禹城先缴械投降了,因为他发现每次到球场,只要站好场子,周围所有的场子都被男生迅速占领,甚至还有不少男生“围观”那些男生打球,也不知道是在看那个球还是再看那个“球”。
所以打到一半,任禹城就喊着童雨回去换了一件上衣和长运动裤,总算是把那种异样的魅力遮住了,但是这身打扮又让童雨带上了一种想“让人一探究竟”的好奇感。
任禹城哭笑不得,真是红颜祸水,祸国殃民啊。
回到宿舍,刘思博从上铺从天而降,一把拽住任禹城,大吼一句:“你个叛徒,你不要我们这帮老兄弟了吗!”
舍友第一天就知道了童雨和任禹城超越一般同学的行为。
在这个单身狗率达到百分百的宿舍,突然有个叛徒的苗头出现,让另外的三个人很是“担心”。
而且从更深层的意义讲,那天晚上任禹城给他们看了童雨要求的打完球拍照留念的照片,那个女孩也给宿舍其他人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
美女谁不喜欢呢?所以虽然他们并没有什么恶意,但是在心里还是希望这两个人成不了。
只要成不了,就还有机会。
这是很正常的心理,任禹城也懂,只不过他没说出来,而且这些人都是兄弟,童雨的魅力实在是太大了,所以他们暂时有什么小心思也很正常,但任禹城相信不久之后这群人还是会变回那个苟在床上,什么事都不想去做的状态。
“别乱说,我们就是在一起上个自习打打球而已”任禹城很无奈地进行日常解释。
他真的没有和童雨在一起哎!
说实话一个人就算再怎么爆发,也不可能直接从一个情感菜鸟化身为情场老手。
对于任禹城来说,约上个自习已经算是他最大的进步了,像他这种“母胎单身”的人,真的没有魄力直接把那三个字说出口。
而且他也不知道童雨会不会只是一时兴起。
他很害怕。害怕有一天一个优秀到连男生都要喜欢上的白马王子出现,把童雨带走。
每每想到这个结局,他总是觉得胸口发闷。
他还是那个他,那个打心眼就自认卑微的自己。
摇摇头,任禹城把这些抛到脑后。
“明天周六,l一l?”陈钊问任禹城。
“不了,童雨说要出校玩,让我陪她。”任禹城拒绝了开黑邀请。
“嗷”三人发出。
市中心的一个酒吧。
一个老人,坐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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