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真的惊呆了,头脑空白。如果我留在这里只会是个定时炸弹。不如出去闯荡一下,等学会控制的戾气再回来。
“嗯,看来也没有其他什么办法了,我试着离开这里,闯荡一下。”我说。
“我不能带你走,天灯里面有一部分人反对陈宴加入。”陈雄摇了摇头。
“那么?”我问。
“你可以去北海避一下,到时候有人接你,费用我来出,你主要的任务就是查出沙王的秘密,瓦解天鹰保护天灯。”陈雄留下两本手抄本就离开了。
“表叔,是真的吗?”我问。
三表叔戒烟多年,今晚他拿起来了香烟,看来他在挣扎着。
过了一会他说:“宴,这一切都是你父亲的决定,他起你这个名字的时候就要让你接受这一切。”
“可是为什么是我?”
“别问我,十代是我最好的朋友,他也问过句话。”表叔低下头再也没有出声,他或许想起了十代的事情。
瓦解天鹰,哪有那么容易?凭我一个人之力去斗整个组织,我清楚,如果我不去做,后代也会被人天鹰的人误杀掉,更有可能被灭族。思考过后,我决定去试试,不管结果如何,十代人都没有解决的问题难度有多大?算了,如果我也解决不了就留给十二代吧。反正这也是个烂摊子,运气不好只能怪自己。
我拿起手抄本,出门前对三表叔说:“我会回来的,你要保重。”
三表叔一下子哗啦哗啦的哭了起来:“陈宴,你要回来,一定要回来,不能像十代那样!”
这一幕很伤感,但是我没有流泪,我很同情这个现在脆弱的表叔,可能在我身上看到了他昔日好友。
他们今天晚上真的是在保护我,避免了直接战斗,我又能做些什么?逃跑,只能逃跑。我真的很想问一下陈雄,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他们持续了几百年的争斗?我没有问,但是我已经知道,不是仇恨就是信念。
我回到家里时候已经天亮了,一进大门便看到父亲躺在门口在摇床上懒洋洋地看着我:“昨夜还真是热闹,你小子能毫发无损回来,还真的要谢谢三弟。”
他坐了起来用手示意让我坐下旁边的凳子上:“啊豪的事你就不用管了,三弟带他去医院了。”
“不是说只是晕过去了吗?那么严重?”我紧张地站起来。
“年轻人不要大惊小怪,预防万一,怎么说也是亲戚,三表叔也只不过给我报个平安罢了。”父亲似乎很放心。
“爸,我为什么叫陈宴?”我不止一次问他这种问题,但是得到的答案都不是我想要的,或许这次我能知道。
“儿啊,陈宴是一种荣誉,是一种能力,我本该让你平凡过一生的,但是,你就会忍受子孙后代被人满门屠杀吗?今天我保住一个陈宴,后代就会有更多陈宴逃避这个身份,陈宴是陈家武神般的存在难道就要沦落丧家犬吗?”父亲很平静地说完。
“老爸,我并不是说你弱智,你光明正大给我起一个这样的名字,你怕他们找不到我吗?”我很不理解父亲的做法。
阳光渐渐强烈,昨夜一夜雨,如今阳光照在地面上特别刺眼。父亲缓缓地闭上眼睛,说:“你会相信一个张家出了一个陈宴吗?”
我思考了一会,对啊,大愚若智!天鹰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江西一脉身上,谁会注意南方还有隐藏着一脉,可是我就不理解,我们这里80年代不是出了一个陈宴吗?我把我的疑问问了父亲。
他说,当时十代陈宴被陈雄带入天灯组织自愿江西一脉,被族长扶持,所以天鹰的注意力全放在江西一脉。谁知十代一生都没有学会半点术,但是腿脚功夫特别厉害,到达那种可以融入戾气成为自己独门招式。例如,让戾气实体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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