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交替间,一句轻的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话。便慢悠悠的飘进了我开始有些混沌的思绪:“老婆,接下来就是我的惩罚时间。”
“你,准备好了么”
“嗯放混”在说完这句话后,根本由不得我反驳,对方冷的毫无温度的舌尖,就如同一条灵蛇般,趁着我错愕的空当,早已大摇大摆的溜进了我的嘴里。
好似在品尝一道美味的甜点,冰凉的舌尖细细密密,一寸一寸的扫过我的上齿贝。又不紧不慢的滑到口腔里侧,恶作剧一般不着力道的轻轻刮了几下。
仅仅只是几个充满挑逗意味的动作,随着这个吻的不断深入,就让我抑制不住的战栗了一下,浑身的寒毛骨也跟着倒竖了起来。
“老婆,看来,你是真的生疏了。”察觉到我的变化。正在兴头上的人,忍不住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轻笑,“不过没关系,我很乐意,从头开始。”说话间,脑袋一偏,冰凉的唇就从我的嘴上撤走了。
我当然不会蠢到以为这货良心发现,想要放我一马。果不出所料。就在我好不容易摆脱这个蛇精病的纠缠,一脸愤懑,大口喘着粗气之际。只觉得脖颈上吹来一口凉气,下一秒,耳垂已经毫无征兆的被某人给含住了。
和从前无数次一样,灵巧的舌尖带着丝丝凉意,动作纯熟的拨动着我的耳垂。时而将它卷入口中,时而又轻轻吸允。一挑一弄间,犹如一场毫无悬念的追逐,叫人逃无可逃。
如果是换做以前,在凤渊还没有陷入昏迷的时候,我很乐意,甚至很期待,和他有一个这样美好的夜晚。或者说,换做任何一天都行,但唯独今天不可以
“你闹够了没有”我仰面躺着,上方烟青色的罗帐,被烛光照的有些朦胧,好似一层飘渺的薄雾。盯着某个虚无的一点,我颓然的眨了眨眼睛,声音里满是苍凉的疲惫:“还是说,你觉得这样捉弄我,很有成就感”
“小鱼儿”我说完,某人的动作随即跟着顿住了。像是不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又或是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因为刚才的一个吻,而略显得有些低迷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解的困惑。
“呵呵看我这话问的。”无视对方的询问,我苦涩的扯了一下嘴角。鼻尖泛酸,顺着眼角,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下来,无声的渗进了底下的枕头里,“是啊。你是谁你可是冥界堂堂的凤王大人啊”
“无论是什么人,什么事,全都信手拈来,任由摆布。高高在上的你,不知人间疾苦的你,当然觉得有很成就感,这还用问么”
“可我又是谁呢一个其貌不扬,终日疲于奔命的无名小卒在遇见你之前,活的和一只蝼蚁没有分别。哪怕死了,估计也没什么人会在意。”不给凤渊任何开口的机会,我自嘲的嗤笑一声,哽着嗓子继续往下说道,“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是你凤渊,给了我叶小鱼第二次生命。也是你凤渊,让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黑白灰以外,还有其他更多美好绚烂的色彩,值得我去努力拥抱。”
“是你在我像白开水一样,平淡无奇的生活里,加入了各色的佐料。甜的,酸的,苦的。辣的,仿佛总有意外,却又总有惊喜我从来都不曾想过,原来一个人活着,可以变得这么有意义。”
说到这里,视线已经完全模糊了:“但是,就算如此,也求求你不要忘了”
“不要忘了,我叶小鱼终究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一个,不会思考,没有思想,需要你时时刻刻保护,完完全全依赖你而活的附属品”
“看到我受伤,看到我被欺负,看到我有危险。你会担忧动怒牵挂,你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是,这没有什么不好,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想过我看到你受伤,看到你被欺负,看到你有危险,我同样会担忧动怒牵挂你究竟有没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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