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手里掂了掂,说:“这种没见过,先生。大约值五百贝利,”
颜局的手又伸进背心口袋,掏出一把金币,扔到袁世修面前“这这么多金币,如果将它们全溶成金块,那的确是一笔数目不小的钱。
对金币收藏家来讲,价值就更高了,每枚起码值两千到四千贝利。不过,你发现了这些金币的共同之处吗?”
“没看出来,先生。”袁世修回答。
“无论是谁的,有一点可以肯定,这笔财富数额庞大。几个月以来,几乎已有上千枚这样的金币在国外出现。你想,连财政部的特别处和调查局都查到了一千枚,被熔化掉或流散到私人收藏者手中的金币还会少?如今它们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入,在银行,金银贩子,古董店,当然,最多的还是在典当铺,都可以看到它们。
调查局现在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如果他们把这些金币的出现看作偷窃来的财产而采取过缴行为,那么,来源就会断绝。而金币或者将被化成金条,或者就会直接流入金银黑市。这样,金币作为收藏品的珍贵价值就会毁了,而金子却可以很顺利地在地下进行流通了。据我们掌握的情况,有人在利用那些勤杂工c火车服务员和卡车司机在国外运送这批财宝。参与此事的人并不是知情者。我这里有一个典型的例子。”他打开一个印有绝密红星记号的棕色档案夹,从中抽出一纸材料。当颜局拿在手上的时候,袁世修从材料的背面看到了上面印有的字头:
“司法部。调查局。”接着,颜局开始念道:“密·托克,35岁,火车服务员。一位珠宝店老板证实说,托克拿了四枚的金币到他的店里出售。店主出价两千贝利,两人当即成交。后来在审讯中,托克交待说,在一个很有名的酒吧,一位素不相识的客人以每枚四百贝利的价将这几枚金币卖给他。卖金币的人对他说,如果在珠宝店,这些金币能以每枚一千贝利的价格卖出去,但是,他急着要现钱,又嫌而珠宝店路太远。于是托克先买下了一枚。一位搞金银买卖的邻居愿意出价六百贝利买下它,于是托克又回到酒吧,以每枚四百贝利的价格,买下剩余的三枚。第二天上午,他便拿着这四枚金币来到了珠宝店。托克本人过去从无犯罪记录。”读完,颜局将材料重又放回到档案夹中。
“这是个典型的例子,”颜局继续说道:“有好几次,中间倒手转卖的人已经被抓住,通过审讯,发现他买进金币的价格更为便宜,而且一买就是几十上百枚。
不用说,卖给中间人的价格还要低廉。而且类似的大买卖成交地点都在领国。每次都是进行第二个转手倒卖。而且都是从无犯罪记录,还受过良好教育的阶层。他们坦白说,这些金币可能都是布隆海盗的财富。当然他们这样说并不是没有道理,因为前年前后,在一个叫堵角的地方,一个藏有他的部分财宝的地窑被挖了出来。”颜局一笑。“因此,从常理推测,那些幸运的寻宝人应当将他们掘来的这些宝藏先藏起来,直到人们已完全忘记了掘宝的事,再马上出手,抛到市场。
要不然就是在当时或稍后全部卖掉,立即换成现金。不管如何,这种说法都站得住脚。只是有两处显得有漏洞。”
颜局停下来,重新点燃烟斗,又继续说:“首先,布隆当海盗的时间是五十年前,因此,他不可能藏有铸于五十年以前的金币。
但正如你刚才所知的那样,这批金币里有布隆金币。
根据纪录,这段时间里的运珠宝船在去曲岂的海上从未遭人掳掠,因为这种船的护卫相当严密。正如当时的人们所说,只要做好了准备出海,准可以稳捞一笔。”
“第二点,”颜局抬头望望天花板,然后把目光又投向袁世修,“我知道这批财宝藏在哪里。至少我自己十分肯定。它不是在国外,而是在曲岂,是布隆留下的。据我估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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