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
袁世修爱抚地摸着她的脸,她的身子,紧紧地搂着她。一种本能的冲动从他心中一涌而出。他很想让自己随寄情而去,但是理智在告诉他,现在正是性命攸关的时刻,必须保持高度的冷静,才能寻找机会,逃脱眼下的困境。现在,绝不能太感情用事。
他把手从她身上拿开,搂住她的脖子,用自己的脸摩擦着她面颊,然后捧起她的脸,在她的嘴唇上深深地吻了很久。
他后退一步,两手扶着她的身体。四目相对,眼睛里都充满了寄情。海妮喘着粗气,嘴唇微微张开,露出洁白的牙齿。袁世修语气不是那么坚定地说:“海妮,快进到浴盆里去,否则我要打你的屁鼓了。”
海妮一笑,脱掉衣服,走进了浴盆。她仰头看着他,淡黄色的头发在水面上漂着,随着水波一闪一闪地发光。她故意撒娇:“你来帮我洗,你得教教我应该怎样洗。”
袁世修语气变硬了:“别再胡说,海妮,也不许再卖弄风情。肥皂在这儿,赶快洗吧。你这疯丫头,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我先去吃饭了。”他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袁世修,”海妮轻轻喊道。袁世修回过头去。她冲他扮了一个鬼脸。袁世修狠狠瞪了她一眼,走了出去,随手把浴室的门带上。
袁世修走进了卧室,揉了揉眼睛,让剧烈的心跳平静下来。他使劲用手搓着脸,来回晃了晃脑袋,同时提醒自己,现在不能过多地想她。
他感到头脑完全清醒时,仔仔细细搜查了所有的房间,看看有没有窃听器,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可以出去的地方或是可以当作武器的东西c结果使他很失望。在卧室里,他看见墙上有个挂钟,指针正指着八点半,床头上的按钮上标者服务员c理发师等字样。屋子里没装电话虫,每个房间的顶部都有一个两英尺见方的通气孔,都很坚固的钢筋固定着,他用肩膀顶了顶,根本项不动。这完全是一座地牢,一座布置得富丽堂皇的地牢。抗议毫无用处,因为车门已死死地关上了。在这座地牢里就像老鼠被关进笼子,顶多只能蹦蹦跳跳地享受主人恩赐给自己的食品。
不去想那些,还是填饱肚子再说。他在餐桌旁坐下来开始吃早餐。盘子里装着一份前鸡蛋,一份油炸鸡,四块火腿,一大块酱式的猪排,还有面包和果酱,一大杯冰镇苹果汁,等等,香气腾腾,令袁世修胃口大开。
浴室里传出了一阵海妮的唱歌声。袁世修堵住耳朵,专心吃早餐。
大约十分钟后,浴室门打开了。袁世修急忙把手上的面包和果酱放下,腾出手来捂住眼睛。海妮“咯咯”笑出了声:“这儿有个胆小鬼,他竟害怕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她一面在衣橱里选衣服,一边自言自语道:“让我来猜猜,他为什么怕我。对了,他一定是害怕自己对付不了我。他就怕这个。他也许不够强壮,虽说他胳膊和胸脯都很结实,可我没看见他别的地方,不知够不够强壮,说不定是个大草包。对,一定是不敢而对我,他甚至不敢当着我把衣服脱掉。哈哈,现在我来试试,看看他喜不喜欢我这个样子。”她提高了嗓门说,“亲爱的,你看我这身衣服,白底蓝花,上面还有一群飞翔的小鸟。你喜欢吗?”
“我说喜欢,你就高兴了。你这个小坏蛋,”袁世修把手从眼睛上拿开,说道:“别在那儿要贫嘴了,快来吃早饭吧,我可吃完了,要去休息了。”
她喊了一声,“噢,你如果说我们俩该上船了,我马上就来。”
她高高兴兴走到餐桌边坐下,脸上带着娇美的笑容。袁世修发现,她浑身散发着青春c欢乐的光彩,蓝色的大眼睛溜烟生辉。她把头发也梳得很别致,一半斜塔在前面,遮住了小半脸庞,另一半被在耳后。这种发式完全掩盖了她鼻子的缺陷,使袁世修觉得,她比那些最漂亮的姑娘还要强十倍。但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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