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后急忙解释道：“我所说的这些全都是事实。”

    艾丝小姐抬起头，看着海妮，并很有礼貌地向她点了点头，问：“这是您的妻子？她也对鸟类感兴趣吧？”

    “没错，是这样的。”

    “她的名字？”

    “海妮。”

    艾丝很高兴地评论道：“这名字多好听。”她匆匆地写下，“还是和刚才相同那几个问题，请您按顺序讲给我听。”

    袁世修随口回答了那几个问题。艾丝小姐全都把它们填在表中，然后说，“好了，就这样了，非常感谢您的合作，布顿斯先生，希望你们在这里很愉快。”

    “谢谢你，我想，我们会感到愉快的。”袁世修站起身来，海妮也跟了站起来。她的脸上比刚才平静多了。

    茉莉说：“好吧，你们跟我来吧。”

    她走向屋子的另一扇门，刚要开门，好像想起什么，于是回头问；“噢，艾丝小姐，他们的房号是多少来着？是那套乳白色的吗？亲爱的？”

    “没错，是那套，十四号和十五号。”

    “谢谢，亲爱的。咱们走吧。”她打开了门，我在前面领路，这条路还不近呢。”她随手关上了房门，然后走在前面给他们带路。她边走边说：“大夫早就说过，这儿应安装电梯，可是你想像不出他要处理的事有多少，”她轻轻地一笑说，“他可是个大忙人呀。”“我完全可以想像得到。’袁世修有礼貌地答道。

    袁世修拉着海妮的手，跟在那个女人后面走进了一条长长的小巷。小巷约长一百码，一直向下面延伸，似乎要通到山底下去。他估计这也许是一个地下建筑，工程的规模不小，虚空大夫一定花费了很大精力。

    他们越往下走，袁世修觉得问题越严重。从眼前的情况看起来，要想从这里逃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任何反抗都将是徒劳的，只能听天由命。前面这个女人尽管温文尔雅地给他们带路，但袁世修明白，她的话是不能违背的。显然这一切是按事先走好的计划办的。

    小巷的尽头又有一道门。茉莉按了下门铃，门打开了。一位姑娘迎了出来，又是一位带有外国血统的混血儿。她长得很漂亮，脸上带着微笑。茉莉对她说道：“梅小姐，袁世修夫妇就住在这儿。我看他们都累坏了。你把他们送到房间去。他们吃完早饭后得好好睡一觉。”她转身对袁世修说：“这位是梅小姐。需要什么就按铃叫她，她对病人从来是尽心尽责。”

    病人？这是袁世修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这个字眼。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对梅小姐有礼貌地点点头：“您好，小姐，我们的房间在哪里？”

    梅小姐也热情地回答道：“我相信你们定会对这里感到满意。你们的早餐已准备好了，现在就去吃吗？”

    说着，她带着他们走向右边的一排房间。每个房间上都有门牌号，他们走到了最里头的两个房间，房牌上分别写着14和15。梅小姐打开了14号房门，袁世修他们随着她一块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非常雅致的双人套间，包括起居室和洗澡间，四周的墙壁都涂成淡绿色，光亮的地板上嵌着白条。房间里设备齐全，都是现代化的，完全不亚于那些上等旅馆的客房。唯一不同的是，房间没有窗户，房门的里面没有安装插销。

    梅小姐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

    袁世修转过身，对海妮说：“这儿看来很舒适，你说对吗？亲爱的。”

    海妮低着头，手把衣角卷来卷去。她点点头，避开了袁世修的目光。

    响起两下轻轻的敲门声，一个和梅小组模样差不多的姑娘，手上端着一个很大的盘子走了进来。她把盘子放在餐桌上，揭开上面的白布罩，摆好椅子，转身走出屋去。咖啡和烤肉的香味立即弥漫了整个房间。

    （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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