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没有得到一点确切的情况。所以他想派袁世修，尽快把事情弄明白。现在，他想再听听袁世修的想法。他又吸了一口烟，轻声问道：“怎么样？”

    袁世修没有马上表态，他还要再考虑一下这件事。过了一阵，他开口说道：“这样吧，先生届告诉我，李利遇难前所执行的最后一项任务是什么？他给总部的报告都说了些什么？总部留给他发过什么指示？另外，我还想了解一下最近几个月那里发生了哪些重要情况。”

    “那些报告都是一些没有价值的东西，”局长从嘴上拿下烟斗，转向参谋长，“你说呢？”

    “不错，先生，”参谋长回答道，“除了关于一个鸟群的报告外，几乎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内容。”

    “噢，”局长调侃道，“该不会是谁把动物园的报告弄到我们这里来了吧？，你是不是指六星期以前那帮家伙送来的那份报告？”

    局长放下手中的烟斗，取出李利的档案，推到参谋长跟前，懒洋洋地说；“让他读读这个。所有的材料都在这里面。”

    袁世修凑上去，与参谋长一起兴致勃勃地读着档案。房间里静得几乎没有一点声音。前两页内容平淡，第三页上有几处用蓝色的笔作过的记号。这引起了袁世修的兴趣。他全神贯注地阅读，好象已经忘了局长还坐在桌子后面。

    他们飞快地把材料翻了一遍，参谋长合上档案，说：“李利的最后一份报告是一月十二号发来的，在报告里他不惜篇幅地讲述了一个故事。”参谋长重新坐下来，望着袁世修，说，“有一种水鸟，叫作篦鹭。瞧，这是照片。这是一种红色的扁嘴鸟，看起来跟普遍的鸟一样，喜欢在沙地里寻找食物。很久以前，这种鸟便开始慢慢灭绝。到第二次内战战时，只幸存下来几百只，分布在多瑙和曲岂一带的岛屿上。后来有人在曲岂的一座礁岛上也发现了这种鸟。当地人把这座小岛称作蟹岛。它原是图亚王国的领地，也曲岂管辖c岛上积满了鸟粪，但由于是荒岛，从来没有人去收集过。即使在岛上发现了鸟群，也有将近三十年的时间没有人去那里定居。有一段时间，奥社本的成员们曾去那里建立了鸟类保护区。据他们估计，这座马上栖息着在约五千只水鸟。

    “战争爆发后，一个神秘的人来到这个海岛。他向曲岂当局买下了岛上全部积有鸟粪的地区，理由是要收集这些鸟粪。从那时起，他开始招募工人，着手开发工作。起初，岛上的一切情况都对外界公开，但后来慢慢封锁，直至拒绝任何人参观。至今，外边的人只知道岛上有人采集鸟粪，但是谁也不清楚岛上的具体情况。”

    “这个神秘的人是谁？”

    “一个外国人。他的名字也很特别，自称什么‘流离’。

    “虚空？就是虚无缥缈c空空如也的意思吗？”

    “是的。”

    “有没有关于他的详细材料？”

    “他很少离岛，就是连曲岂其它地方也不去。谁也不清楚他与外界如何联系。事实上，通往那座小岛的海上交通早已断绝。但是最近，在曲岂，一握起蟹岛，人们就心惊胆战。

    “据说，有一个土著人驾着独木舟从蟹岛逃出来。他全身严重烧伤，三天后就死去了。临死前，他讲述了他在蟹岛上的经历。一天晚上，他送两个组织成员去蟹岛。他们刚一上岛一巨大的怪物就向他们扑来。怪物跑得飞快，两只眼睛亮晃晃的，边跑边发出轰轰的声响。突然，那怪物喷出一团火焰，当场就把那两个典社本的成员烧死了。这个土人逃进树丛才躲过死神，但烧伤也很严重。后来他在海湾里找到一只独木舟，才逃了出来。”

    局长嘘了一声：“看来在那个岛上送命的还不止一个人。”

    袁世修和参谋长相对苦笑一下。参谋长接着说道：“据说岛上还有一个停靠船只的地方，如果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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