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碗血的量,我估摸着,自己怕是已经昏迷有一天多了。
头很晕,四肢无力,喉咙干涸的像是开裂了一般,看着铜盆里面的血,都恨不得喝上一口。
我试着动了动,绳子绑的太紧,根本动不了,我又试着调动内力,但是感觉自己精气神损耗真的太多,真气提都提不了多少。
而且,绑着我的绳子,似乎也不是什么普通物件,柔韧性很强。
无谓的挣扎也没用,我就那样静静的等着,每一秒感觉都是煎熬,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中途又晕过去一次。
这次晕过去,我只感觉锁骨下面那一片,有点灼热,像是有人拿着一根烟头,在上面烫一样。
后来隐隐约约的,似乎听到了脚步声,眼睛被眼屎粘起来,有点肿,睁都睁不开。
我努力的将眼睛撑开一条缝,朝着来人看去,就看到代言人站在我的面前,端起盛着我的血的铜盆,仔细的看着。
我用力的咳了两声,想要开嗓子说话,但是声音沙哑的根本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代言人冷笑一声说道:“周勃,这就是你屡次惹我的下场,我不会杀了你,但是,你也别想好过,我倒要看看,最终谁会来救你!”
代言人说完,有个面具随从便端了什么流食,朝着我嘴里面灌了进去,闻着一股药味,我估计是药膳,为了维持我基本的生命体征而制作的。
想到药膳,我就想到了顾香香,她在这整件事情里面,扮演的角色,到底是什么?
是被代言人压迫,走投无路,跟我交易的无辜者,还是从始至终,这都是她和代言人之间上演的一场双簧戏,为的,就是引我入瓮?
谁会来救我?
估计现在她们都根本不知道我怎么无故失踪了,并且,我连自己现在被困在哪里都不清楚。
代言人走后,这里又陷入了一片死寂,地上又换了一个铜盆,我的血,滴答滴答的朝着里面掉。
时间一天一天的流逝,我也不知道自己被绑了多久,只是越来越提不起力气。
我也佩服我自己,都到了这种程度了,一时半会却还是死不掉!
直到那天,我的心口猛然痛了起来,钻心的疼,我这才被痛醒,浑身痉挛!
这是那肥虫子在吸我血了,看来它这是又要成长发育了,之前那次喂它吃鬼晶,倒是没折磨我,而这次,它吃不到鬼晶,又得吸我血!
该死的,就不能去铜盆里面喝吗?
但是疼痛只维持了一小会,便不痛了,要比之前短不少。
很快,我便知道为什么了,因为来收铜盆的代言人,发现铜盆里面的血不见了!
当时我还在装晕,就听到代言人愤怒的大骂,是谁偷了血!
面具随从小声的猜测:“是不是最近一段时间他营养不够,血滴的缓慢,几近干涸了?”
这个理由找的还真好啊,又有谁能想到,那些血是被肥虫子给喝了?
代言人顿了好一会儿,伸手捏着我下巴,狠狠的来回甩了好几下,又伸手在我脸颊上面扇了几巴掌,估计是想把我弄醒,看看我的状态。
但是我一直保持着昏迷的状态,一动不动的任由她摆弄,最后她停了下来,说道:“把顾香香给我找来!”
面具随从很快就去了,过了大概有十来分钟,顾香香急匆匆的跑来了,代言人让她给我诊断,单独为我配制生血的药剂。
顾香香又是把脉,又是翻我眼睛,看我舌苔,鼓弄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代言人,周勃的状态,可能,可能不适合生血了。”
“你再说一遍!”代言人暴怒。
顾香香一下子跪了下去:“代言人,人的造血功能是会衰竭的,周勃这么多天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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