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将军们退出营帐,拔拓野就地而坐,向着秦侠招了招手,意思让其坐在对面,少年将军的眼神,仍如寒星,但已经没有坚定及从容,相反,给人感觉到了疲惫,甚至有些呆滞。
看着一瘸一拐来到对面,先用双手撑地,再席地而坐的新统领,拔拓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忍不住说道:“那天晚上看你出剑,明显修真已经入门,为何骑一天马,就如此的难堪?”
秦侠张了张嘴,最终苦恼的说道:“第一次骑马,路上颠簸的厉害,好像胯都不是自己的了,大腿根都磨出了血,想想自己的皮肤还是太嫩了,呵呵”看着拔拓野近似无情的眼神,秦侠已笑不下去,他不知道神采奕奕的少年将军,今天为何如此的冷漠和忧愁。
拔拓野像看一个白痴似的看着他,搞得他羞愤得想立马挖个洞把自己埋了,拔拓野的疑惑更甚,但又不好细问,因修真法门,涉及一个修真门派的根基,甚至决定了一个修真门派的生死,想想,如果你家的修炼方法和招数,都被人家熟知,那人家只要研究好套路专破你功法,你还如何跟人家打?这就是为何雨夜里,唐嫣看着秦侠用自己宗门的起手招式,会那样惊奇的原因。
但最终好奇战胜了门派之防,拔拓野谨慎的问道:“你难道不知道,只要沟通了天地之气后,不论吃饭睡觉,甚至是骑马步行,都可以进入冥想状态,用意识代替眼睛,沟通天地之气,就不会有疲乏伤痛?难道你修炼的法门是自学成才,又或者是路上捡的秘笈?”
听到这,秦侠长大了血盆小嘴,可以吞下一头好奇象,怪叫道:“大哥卑鄙啊!为何连这都不说明白的?“赶紧进入冥想状态,依人体穴位行36周天,伤痛已彻底远去!
拔拓野终于笑了起来,眼前真是一个率真的孩子,居然当着外人的面,就这样大大咧咧的行功,也不怕别人迫害于他,真难以想象,这还是那晚杀人不眨眼的屠夫少年,是的,他不再将他称之为孩子,他认为,这是一个可交的朋友,自己是少年,当然,朋友,也是少年了。
与拔拓野此时心境不同的是,站在身后的红袍男子一脸的惊愕,似乎被秦侠的随遇而安的举动给吓傻了,而中年道士,若有所思,眼神闪烁。
36周天功法行完,秦侠睁开双眼,似乎眼睛更明亮了些,身上危险气息,也更强烈了些,对着拔拓野笑道:“谢谢你!今后修行中,如果有不懂的地方,还要向你请教!”
听完这话,红袍男子被吓得差点摔个跟头,中年道士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拔拓野苦笑不得,“这真是个犊子,非本门本派弟子,竟然要向别人请教修炼,是真的不懂不同门派之间的底线吗?”他哪里知道,唐歌的乱来,带出了另外一个乱来的初生牛犊子,整个修真界的格局,要被他们俩搞乱了
顾不得耻笑秦侠,拔拓野转到了正题:“你可知道,为何会将你提到大军斥候统领的位置吗?”
秦侠睁大了自己牛犊子的大眼睛,没有说话,表示不知道,你继续说。
“唉!”拔拓野看向营帐顶部,重重的叹了一声,似乎要将背负在身上的重担,狠狠的吐出去一般,他继续说道:“我大秦,已危在旦夕矣!据前方探子来报,秦岭以东三十万大军,已与都城失去了联络,而都城派出,去秦岭侦查的无数斥候,均有去无回!”
秦侠看着眼前充满疲惫的少年将军,心中也一阵堵塞,竟不知说些什么好,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一个传说,迟疑的说道:“就算唐军跨过秦岭,我们不是还有号称永不落之城——大秦都城永安?”
“这世界哪有什么永不落之城?不然,大秦先祖如何攻克永安建朝?”拔拓野淡淡的回道。
秦侠仿若不甘,语气坚定的说:“就算王城被攻破,我大秦还有四万万同胞,我们以武建国,全民皆兵,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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