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不知是机遇还是巧合,在整个打赌的过程中,没有任何打扰,村里的孩子刚认输,报告声立刻传来,只见一将士,身着黑色鱼鳞皮甲,腰束刀刃窄的秦刀,意气风发。
秦刀以熟铁为外皮,中间夹百炼钢,部分刃口采用局部淬火技术,即覆土烧刃,刃口坚硬可以劈砍破甲,同时刀身韧性不变形、耐用。
“报将军,青龙帮连同帮主,除躺地上昏迷的络腮胡子,共103人,全部斩首!”单腿跪地,双手拱起的将士,眼神中显得极其的狂热,似乎为了这么短的时间圆满完成任务骄傲,又或者可以为眼前的少年将军效劳而兴奋!
“告官府,青龙帮,意图袭我兵士,已被就地正法,如此郡还有下次,郡府尹提头来见!”没有任何的情绪流露,一句话,决定了100多人的生死,是这样的自然,仿佛100多株狗尾巴草,被急行军的铁骑踩倒
“诺!”将士躬身,缓缓退出秦侠的视线。
不知从哪里飞来的一把秦刀,“噗嗤”一声,插入秦侠的跟前,刀柄还在颤抖,似笑非笑的眼神,再次望向村里的孩子,仿佛再说:“你看,地上还有一个,刀已在,人也在!”
没有任何的犹豫,秦侠扶起还在迷离的娘进屋,放在床上,盖好被褥。
出房门,已看不见其手中的木剑,他抽出地上的秦刀,一刀砍下了络腮胡子的头,村里的孩子,就那样笔直的站着,刀锋朝下,鲜血,瞬着刀槽缓缓落下,一滴,两滴
他没有任何的犹豫和悔意,甚至没有任何的情绪,既然已经出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在这战争无情年代,在这神仙高高在上的环境下,对敌人手软,就要被敌人杀,不是吗?
看着眼前的孩子,少年将军眼里流露出的,是理解,理解面对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人,挥下去的那一刀,需要多大的勇气,甚至要背负多大的负担,然而,他知道,眼前的孩子,从这一刻开始,已经是一名合格的战士!
所以,他的眼里,出现了赞赏,然后走过去,拍了拍孩子的肩,没有说话,没有谈赌约,然后,走向中年妇女的屋内,跟着进入的,还有一位身穿鲜艳如血红袍的男子。
秦侠默默的站在中年妇女的床前,看着熟睡中的娘,响起红袍男子的话,知道娘最近因为父亲的事情,整晚的哭泣,又没有倾诉的对象,心力憔悴到了极点,今晚看着儿子的倒下,绷着的弦,终于断了
不过幸好断了,不然不知道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甚至会心劳成疾,伤到心肺,此时,已和水服下药丸,相信早晨就会醒来,儿子的复活,丈夫可以归来,相信可以让娘开心起来,只是,儿子就要远行,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乡,将头趴在娘的膝盖上,听娘讲在外婆的故事
少年将军已经回营,回营时,营地就在村外,这是村里第一次有军队扎营,少年将军也没有谈赌约,只淡淡的看着秦侠说:“明天一早启程!”
秦侠没有问他,启程去哪里,去干嘛?少年将军没有解释,他也不需要问明白,因为他知道,不论是不是有赌约,自己一定会跟着少年将军走,因为少年将军要他跟着走,他自己也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他现在很羡慕唐歌,他此刻,也逐渐明白,如果没有强大的力量,自己、爹娘、小狼,一辈子,都将活在别人的阴影下,一辈子都活不明白!
夜风袭来,村里的公鸡已经开始打鸣了,天,快亮了
天亮了,娘也醒了,娘知道了,秦侠的离开,她并没有阻止他的离开,甚至可以看见脸上的自豪,望子成龙的希翼!只是,泪水不断的滑落,滑落在孩子的脸颊,滑落在家里仅剩的一些玉米粉上,滑落在锅里的玉米饼上
秦侠拉着娘的手,来到少年将军身边,少年将军虚扶住了中年妇女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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