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柳飘儿纵身跃起跳在了大伙的前面说:“大家不要打草惊蛇,看我的!”说着,柳飘儿就左蹿右跳的去追赶不远处的管家了,我们所有人都躲在后面的草丛中,看着柳飘儿的动向。很快柳飘儿就跳进了管家前方的草丛中,他的速度之快让我和铁三爷惊叹不已,并且管家根本没有发现他。
这时候,柳飘儿从草丛中走出来,慢悠悠的向着管家走去,然后拍了拍管家的肩膀说:“呦呵!这不是程家的大管家吗?您还记得小的吗?”管家被突然出现的柳飘儿吓了一跳,定了定心神说:“哦!原来是柳飘儿啊!这里也没有住户人家,你小子怎么来这摸(偷)了?”柳飘儿嬉皮笑脸的说:“大管家!我早就不干那些偷鸡某狗的勾当了!”管家也笑着说:“是吗?那样最好!”柳飘儿疑惑的问:“我说大管家!这深更半夜您到这荒郊野岭来干什么啊?”管家皱了皱眉头说:“额~我~我去串个亲戚,不过酒醉睡过头了,就回来晚了!”说着,就匆匆忙忙的离开,柳飘儿见状也没有阻拦,只是在背后对管家说:“大管家,有时间你要请我喝酒啊!”管家头也不回的说:“好的!等我忙完这几天!”柳飘儿在管家后面偷偷的笑着,然后又跳到了草丛里!
当管家走远之后,柳飘儿跳出草丛,悄无声息的跑到了我们跟前,然后从衣袖中拿出了刚刚偷来的信件,丁五妮对着柳飘儿说:“你是怎么偷到的?”柳飘儿边拆开信件边说:“我在刚刚用右手拍管家肩膀的时候,左手就趁机把这封信摸了出来!”说着,柳飘儿就抽出了里面的宣纸,打开之后,纸上写着两行小字。柳飘儿随手就递到了铁三爷眼前说:“铁老头子,你不是走夜路不用照明吗?那就请你在这大晚上的看看这白纸黑字上写的什么?”铁三爷接过信纸,读出了这两行小字说:“两千银元悉数收取,三日之后洗劫小镇!”铁三爷读完之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说:“原来这些马匪打算在三日之后抢掠小镇,看来小镇上的商户乡民要遭殃了!”丁五妮怒气冲冲的说:“我们要为民除害!不能任由这些马匪鱼肉乡里c屠害百姓!”铁三爷说:“从信上来看程德忠早就与马匪勾结!并且以马匪作为保护伞,否则信上就不会说‘两千银元悉数收取’的话,看来我要去见我的一位故人了······”铁三爷目视前方又接着说:“不过,我们不能就这样见他,要这样······”他冷冷的表情在思谋这什么!
天亮之后,我c丁五妮c陈炳c金印四个人来到了程德忠家的门口,光看程家的大门就及其富丽堂皇,看来这都是当年铁三爷的功劳!丁五妮用力的踹开了程家的大门,院子里面石砖铺路,直通大堂!这个时候,有几名打扫庭院的家丁把我们拦住问:“你们找谁?”陈炳没有答话,只是对说话的家丁重重的扇了一记耳光,这时候,跑管家出来了,丁五妮上去就给了管家一脚,把管家踹倒在地说:“你这个没用的家伙,交给你的信件怎么丢在半路上?”管家捂着肚子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一个满身绸缎c衣着光鲜的男人就走了出来,看样子这个男人五十岁上下,手里提着一个鸟笼子,对我们说:“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来我程德忠的家里闹事!”我不禁注目打量这个人,原来他就是程德忠!
我从怀里掏出昨晚的信件交给了程德忠,然后说:“我们当家的觉得两千银元太少了!”程德忠冷冷的看着我说:“那~那你们想怎么样?”丁五妮急躁的拽开了衣襟,大声的说:“我们想在多要一些!否则就烧了你的宅院,杀了你的家人!”程德忠面无表情的看着丁五妮说:“那你们稍等!”说着程德忠提着鸟笼子转身走上了石阶,可是突然间,程德忠把手中的鸟笼子重重的摔在地上,笼子里面的小鸟飞了出来,紧跟着我们周围被二十几个手持棍棒的家丁围住,陈炳这时手疾眼快,从腰间拽出他的玄铁斧子猛地砍向了身边的一棵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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