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收下,当晚在此宿过,不提。
翌日
“钱员外,就此别过,容日再来拜会。”我道。
“李公子一路保重,定要再来。”钱富贵笑呵呵道。
回到了我们的下处,我查看起面前一箱金银,这时,我怀中一物却是一动,我拿出一看,原是吴凡两兄弟给我的文昌星星痕,星痕自动护主,乍见眼前金银俱化作一团气散了。见状晓雪姑娘和阿甲就是一惊。
“李大哥,这文昌星星痕还以金银为食不成?”阿甲道。我反复踱了几步,有了猜想道:“还是先去看过那赵三郎的光景再说。”
我们三人复又去了赵三郎家,只是魆魆地跟着他,见他得了这注钱后,日日去赌场厮混,我见不过,出去劝他道:“你怎能这般度日?有了本钱自应去经营,莫要坐吃山空,需晓得‘常将有日思无日,莫待无时思有时’。”
“没了再去找钱员外换过就是”赵三郎道。
“那钱富贵立下的规矩你是省得的,他又讵肯给你换过?”我道。
“到时的事,到时候说,眼下只需尽日之欢。”
我见状叹一声走了,依旧跟着他踪迹。没几日,他就把底钱撒漫个干净,兀要把妻儿当作赌嫖之资,阿甲见后去劝他。
“你这不识好歹的,自己滥赌就罢,怎还牵扯妻儿?”
“我为了养活他们本就耗费颇多,且卖了他们,赎点钱来再去钱员外家换过。”
“找打!”阿甲提手就要作打,我上前拦下后道:“你无如把你妻儿卖与我们。”他听后果地要卖,一总换给他五十两。他于是去了钱府上,我和阿甲在晓雪姑娘掩映下潜了进去。
“你怎么来了?”钱富贵问道。
“员外,我把钱消耗干了,只索卖了妻子,换这五十两来。”赵三郎道。
“你是晓得我定的规矩的。”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员外还请可怜可怜小的。小的平日以卖饣追为生,辛苦非常,如今能借员外之手发一笔横财,再好不过。我是吃尽了奔走生计的辛苦,唾手可得却不是好?”
“你确要换过?”钱富贵再次问道。
“换!”
“好,我便与你一百两。”说罢钱富贵把钱给了他。赵三郎盯着钱物痴笑,俄而,其只身体动弹不得。
“员外,这是怎一回事?!”赵三郎慌道。
“你且看你的手。”听言,赵三郎一看,自己的手蓦地黄灿灿发起光来。
“你不是喜欢这白得之财么,我便让你一身富贵,一世金银,化作一尊金人儿,不独完了你的心愿,亦是我的报答。”钱富贵笑道。
“不要了,我不要了!员外快快停手!”钱富贵唬得他一似:分开八面顶阳骨,倾下半桶冰雪水。
见状,我们三人当即跳将出来,我将文曲星星痕一使,赵三郎如复了原样,身体也动得了,昏死在地上。
“李狗剩,你怎么无事?!”这时,高级风水师却是出来了。
“嘿,你没见此物么。”我晃了晃手中的星痕道。
“哼,钱富贵,我们走!”说罢他把钱富贵一拉,用了轻功就要走。
“想走?没这么容易,就算你是八星降世,我也送你去见阎王,免个祸害。”我拿出弹弓射出霹雳弹。一声巨响之后,高级风水师远遁而去,那钱富贵却炸作了一堆碎瓷。张晓雪展开轻功,追了上去。
“李大哥,这是怎么回事?”阿甲问道。
“还要从初入这钱府说起。适来之时,我故意道明风水师身份,那钱富贵问我姓名后,不仅不赶人,更是大摆筵宴相款。‘商人重利轻离别’,何况我们这些谋不上利的,何能一再热情?席间他赠我黄白,实是加害于我,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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