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次你可别干这等作死之事了。”我去斟了杯水给他。
正是:三刻夺命不留情,再是强人也曲服
我和阿甲到了指派精舍,他倒头便睡,只见另外床位有人,我上前抱拳问道:“这位老哥,恕在下冒昧,你可是被拐来的?”
“正是。”
“不知老哥来得此间几多时日?”
“唉,我本一樵夫耳,去岁照例上山斫柴,梦想不到遭此飞灾。”
“大哥既来之已久,定熟悉此地人情事物。小弟今日才和兄弟被掳,一切迷茫,不知老哥可否为小弟解惑?”
“大家同是天涯患难人,你有甚么惑事,我若知晓,必无不答。”
“如此小弟先谢过。其一,太华宗战事为何?其二,这三刻夺命丹可有破解之法?其三,此处尚有几许同命之人?此三问望恳老哥作答。”
“这太华宗非泛常宗门,原贵为当地第一大宗。前宗主七杀剑孙凌膝下育有两子,爱护有加,悉心栽培武艺。不料三年前孙凌猝然病逝,两子为争宗主之位大打出手,遂将宗门分为东西二宗,都喊作太华宗。孙凌生前将《七杀剑经》藏于秘处,绘藏经图一份,两子激斗争抢间不慎将其一分为二。这《七杀剑经》乃孙凌起家发达之基,一身武艺之精,二子无不心心念之,故有此东西二宗之争。”樵夫答道。
“至于那夺命丹,迄今尚无人能破解。而此地现有掳来人众两百有余,战死的不作数。”樵夫接着道。
“被掳的多不会武功,你们是如何幸存?”我又问道。
“托赖宗主赐下武功,我等方能苟活。”
“咚,咚,咚。”一连三道钟声。
“哎呀,是对方前来讨战了,快速出去。”说完他先出了精舍。
“阿甲,我们同去!”我摇醒阿甲。
我们去到广场,见一弟子草草说话,呼喊几声,领着一众人下山迎敌,我和阿甲尾随其后。
“李大哥,你如今可想出脱身良策?”阿甲问我道。我把樵夫上顶话说了。
“叵耐那混账老子,如何不能把劳什子《七杀剑经》抄成两册,一人一份,如今却又生出许多事来。好端端一个宗门掰成两半,那老子要地下有知,怕是悔之无及。”阿甲怨道。
“且住!阿甲,你这话正对我心路,妙计可成矣!”我喜道。
“李大哥快说是何妙计?”
“如此这般”我附他耳说道。
“哈哈,好极好极!”
比及我们到了前线,我和阿甲始终不离,浑水摸鱼间寻了对方两名已死弟子,将之拖往一处,脱下其衣,星速换装,扮作对方,变了阵营重新加入战场。当下佯装受伤不敌,退往人后。双方斗了约一个时辰方才罢手,各自撤回。我和阿甲跟着敌对人马返了宗门,才发觉无怪叫东西二宗,另一座山头果真在东面。
“师兄,坏事也,坏事也!我二人适才不慎,被西家人投了粒药丸入口,逼问方知是三刻夺命丹,恐我兄弟二人命不久矣!”我朝向一名弟子悲惨欲绝道,阿甲也一旁应付。
“两位师弟不需烦恼,宗门内恰配有解药,为兄这就给取来。”说罢他转身走了。我见他入彀,不胜之喜,阿甲当即大呼出豁有望。少时,那人取得药来与我二人服过,我和阿甲心下大定,慌忙谢过。
“李大哥,毒药已解,俺们走罢。”阿甲道。
“你急着甚么?”我说道。
“哦?李大哥却想怎处?”
“毒药虽解,可我胸中气结不解,那亡八掳我们的仇还未报哩!”
“话虽如此,可大哥不是说过,那厮武功高则个。”
“怕他怎的,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何况我有霹雳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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