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监控设施好不好使,就是那俩人都不太精神,各种加班加过头的疲惫感。
许是看出我心里的疑惑,孙警官小声的叹出口气,“他俩就是看到小王那事儿吓到了,虽然我们的工作是打击暴力犯罪的,但当时的情景太残忍了,小王的胳膊一瞬间就从肩膀下给生渍呼啦拽折了,当时那血多的像是喷泉一样的往外喷啊,你说那场面谁看到能不受刺激,可是没办法,出了这种事,只能我们上,谁叫我们是做这个工作的。”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难怪孙警官这么害怕那个毛尸,经历过么,虽也觉得他在山上时那种控制不住的反应有些过激。但最起码他还有和廖大师斗嘴的力气。
反观那俩年轻警官就是各种萎靡,相比之下,还是孙警官这种状态能好点,最起码还算是活泛啊,人么,不就活个精气神么,疯点,闹点只要能沟通明白就没事儿,就怕抑郁啥的,有心结,最容易做病。
总之就是一句话吧,人民的卫士不好当,和平年代一样有很多普通人看不到的危险在等着他们
“小薛先生啊,其实我这个人就是说话直,要是有什么话说的你不乐意听了你别在意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一起在山上看到这个毛尸了,聊了一会儿后这孙警官的态度倒也温和许多,“不过也是因为我这个性格,和老廖吧,挺对路子的,我们俩认识好些年了。他也知道我什么样,说实话,咱这个职业是必须冲在最前头的,可我有老婆孩子啊,我也惦记家里人啊,不是我惜命,是要真怕自己出了什么事儿那我老婆孩子不就”
“我明白。”
我很认真的看着孙警官应着,“你放心吧孙哥,这事儿我会和廖大哥办利索的,说为国为民那是口号。我们这一行当就是要惩恶祛邪维护阴阳平衡的,你能相信我们,光凭这一点,就让我很感动,所以,我会竭尽全力的。”
孙警官很有感慨的看着我笑了笑,“别说,看你这表情我还真挺有底的,其实我挺信你们的,之所以会和老廖成朋友也是因为他帮过我类似的忙。十多年前吧,我有一个妹妹,刚二十出头,得病走的,就没了。
那阵儿我爸妈天天就说晚上听到我妹妹哭,我哪里信这个,就说他们是思念过度,可也奇怪,我那时候干工作也不顺当,在单位啥事儿没有,一出门就是磕磕碰碰,今天扭脚明天头上撞个包的,心里发焦,本来和我媳妇儿那阵儿刚结婚,三头两头就因为我这个心情吵架,差点离婚,后来我爸妈不知道托谁找的老廖,人一来,就说知道咋回事儿了,不服不行。”
我听的还挺好奇的。瞄了一眼说要进屋方便的廖大师看着孙警官询问下文,“什么事儿闹得啊。”
“坟呗。”
孙警官抽出根儿烟放进嘴里抽了一口看着我说着,“就是我家妹子一走不就被葬到坟山上了吗,我爸妈心疼我妹子啊,三天圆坟的时候就把土给填的特别高,说是怕我妹妹冻着,老廖就说这是伤福气,那坟大的都超过我爷我奶了还有好
再说还是一个人,没结婚,女孩子。进祖坟就算了,坟大是要压谁呢、我妹子能不受到挤兑哭么,就这么的,他当时就把我妹子坟上的土给削去了一半,又在那诵经啥的,说是超度,别说,当晚我回去这心就透亮了,我爸妈也说在听不着哭声了,你说邪不邪门儿呢”
我听着连连点头。这事儿不大,但的确是属于常见的,我很早就知道这里面的讲究了,算是先生的入门级,既然是摆弄阴阳事儿,那最先学习的就是坟,也就是阴宅,弄不好算是最爱出事儿的,这也算是为什么科学一再发展而先生在边缘也会有活去干的原因,因为有需要啊,这种事,你科学要怎么解释
孙警官自己说说还在那发笑,“本来我以为这老廖就是一个和尚,你看他那身打扮,那天他帮着处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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