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抽鼻子。歪头在我肩膀上鲜少的没精神,“葆妹儿,我是要冻出毛病了噻”
我抱着她肩膀小声的安慰,话还没等说完,小六就拿出带着的保温杯从热水器那里接出一杯热水递给安九,“九姐,你喝点热水。出点汗就好了,我们这边冬天干,还冷,你得适应适应”
安九见他这样也没客气,接过保温杯抱在手里就笑了一声,“呦,贴心啊。瓜娃子这是开窍了噻。”
小六撇嘴,“能不能不总是叫我瓜娃子,赶紧喝吧,回头我问问雷大哥有没有预防感冒的药,这还没怎么样就闹病了,给我四姐添麻烦怎么办,到时候谁照顾你啊。我可没那功夫”
话没等说完,安九直接大刺刺的起身当着他面压上腿了,也不说话,就是直勾瞪着小六做准备活动,给这小子吓得当即没电了,摸过自己接完的开水就小心的吹了起来,“九姐姐。我给你吹吹啊,这水太热了你这小体格我肯定给你照顾好了”
我看这俩人的互动差点没忍住就笑了,刚要张嘴打趣就听到雷大哥在厨房来了一嗓子,“妈呀薛先生啊薛先生你快来看看”
“怎么了”
起身急匆匆的奔向厨房,一眼便看到了那只整个被扒完皮的兔子
“我的天啊”
跟在我身后的小六随即也是一嗓子,“这,这怎么这样了”
我僵着腿往前挪动了几步。仔细的看着那只只剩浅枣色肌肉纹理还有整字轮廓的兔子,得,别说雷大哥这整兔扒皮的手法还挺好的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兔子本该被皮毛保护的肌肉上,全是一道道撕开的伤口,深可见骨,血是没有了,现在这肉全是裂开开的,怎么讲,就像是一个人死在棉被里,从外面看被子一点事儿都没有,但要是把被子一掀。里面整个都挠烂了
“锤子”
这声是安九发出的,她紧着眉站在我旁边,“大哥,这是你刚才用刀割的”
“哪啊”
雷大哥擦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看着我们,手上还轮着个刀,这出儿倒是挺喝人的,“我就是一把皮剥下来就发现不对劲儿了。你看着伤口,哪像是用刀割的,分明是爪子挠的么”
这个我承认,兔子肌肉上的口子全是纵横交错的,这是死的时间长了,也没血,就剩下颜色偏深的肉了。所以看得就特别的明显,撑着胃里的不适我继续开口,“雷大哥,那内脏你看了吗。”
“你自己看吧。”
雷大哥说着就把那光秃秃的兔子一番,小六当即就呕了一声转身撤了,拒绝再看,我站着没动,表情也控制着相对淡定,但胃里的确是不舒服,这小兔子从最下面的肠子到上面的肺脏,全剩渣了。
不,馅。
拌好的饺子馅儿什么样这兔子的胸腔和肚子里就什么样,这哪是被挠了啊,这是把搅拌机弄自己肚子里祸祸了吧,最重要的是吧外表看还一点事儿都没有,纯粹的内伤,这也太狠了。
“薛先生,你在看看这个”
正想着,雷大哥挺着一张纠结的脸用下巴示意我看着案板,我仔细的看了看,就在那兔子旁边,还有个半指多长,弯曲的小铁钩子,比鱼钩要大些,但比正常的衣架钩子却又小很多,见我看的认真,雷大哥各种顶着恶心的开口。“这是刚才从兔子肚子里掉出来的薛先生,是我家兔子误吃的”
没用我应声,雷大哥就开始自我否定,“不能吧,这兔子得傻成什么样自己吃铁钩子啊,这东西它怎么咽啊,它们吃东西不都得是拿牙磕吗,再说,我家兔子死了这么多,都吃钩子了那嘴角也不能没血啊,薛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小六”
我看着那钩子直接叫来小六,“把我包里的血带拿来”
小六哦了一声又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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