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烟盒，笑道：“方队，你这弟弟真牛逼，有这个程序以后我们查视频也能省力很多了。”

    “你想太多了，又不是局里的东西，以后用不用再说。”余队斜眼瞄他。

    “啊，不会吧，余队，这么好的东西，局里不考虑一下吗？”那人怪叫。

    “等明天领导来了，我会汇报的。”余队淡淡道。

    “别明天啊，就是今天了。”那人亮开手机，已经过了12点。

    “你这么操心，那你去汇报？”余队作势踢他一脚。

    “我不是没资格嘛。”他嬉皮笑脸地躲开，跟其他几人站到一旁。

    这是定调子吗？方文斌暗想，地方不同，作风倒是没什么差异。

    两人身边空了一圈，余队转头看着方文斌，开口问道，“听说你堂弟家也是系统里的？”

    “是的，小禾他爸，就是我二叔，现任山城局长。不过我弟从小不喜欢当警察，所以就没走这条路。”方文斌直接报出家门，这些不用他说也能查到。

    “嗯。”余队深吸一口，又自嘲笑笑，“年纪大了，不抽烟熬不住夜。”

    顿了顿又感慨道，“干警察的确实辛苦，不做也好，搞计算机比我们强多了。”

    “呵呵，我堂弟不像我，从小就爱折腾电脑。能捣鼓出一些东西来，我也觉得挺意外的。”方文斌勉强算是解释了一句。

    两人看似随意闲聊了几句，又回到了办公室。

    方小禾的11版程序也更新上线了。

    “困了？”看到堂弟连打哈欠，方文斌关心地问了句，他自己是睡过六个小时了，精神头十足。

    “要不要给你找个地方趴会，有问题再喊你。”

    方小禾想了想，就三c四两个功能没修改好，倒也不算要紧，“好吧，等会再改也行，实在有点困了。”

    跟余队打个招呼，方文斌给他去会议室里找了个地儿休息。好在现在是五月中旬，哪里都能趴着睡会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方小禾突然被人摇醒。

    迷糊中，他抬头看到是方文斌的脸，堂哥一脸严肃，“没搜索到结果。”

    “没有结果？怎么可能。”

    两人匆匆回到办公室，里面或站或坐的只剩下几个人了。

    余队在几台电脑前来回踱步，眉头紧皱。

    “没搜索出结果？”方小禾劈头问道。

    “所有视频都没搜索到结果。”余队摇摇头，又迟疑道：“会不会你的程序有问题？”

    另外几人在旁边小声地议论，办公室里的气氛一时变得沉闷。

    “我写的程序不可能有问题。”方小禾断然道，“有没有其他可能？会不会目标不在搜索范围。”

    “不可能，我们已经将目标消失前，半径五公里范围内的摄像头全部调集过来了。而且目标车辆还在原地，根本没动过。”一个负责收集数据的警察说道。

    “如果是躲避摄像头，行走出搜索区域的话，有没有可能？”方小禾猜测一种可能。

    “不可能，目标携带的物资巨大，不可能行走。”

    “那还有什么可能？”方小禾摸着脑袋自言自语，他还没完全清醒，脑子都没转起来。

    “扩大搜索半径，把十公里内的监控视频都拿过来。”余队毅然发话，这不存在信任的问题，而是一种尝试手段。

    “我先看看程序日志。”方小禾也找了台电脑坐下，他对自己的程序有绝对信心。

    双管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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