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的名字一样,说不清这个‘平’字是平安的‘平’,还是平庸的‘平’,但对于永平郡的居民来说,平安最好,平庸也无所谓,他们中没有那层出不穷的英雄豪杰,也不想参与进这重新划分蛋糕的乱世之中去。
但对于有的人来说,永平郡就如同是冬日里冰封的河水,看似悄无声息,内里却早已奔流涌动。
“白捕头!白捕头回来啦!”
今日的永平郡城可以说是人声鼎沸,所有能腾出时间的人都聚在了城门大街的两侧,在看到远处那缓缓行来的一行人后,聚在城门两侧的民众发出了震天的欢呼。
白涯白衣染血的纵马走在队伍的最前方,跟在她身后的,是两列腰悬雁翎刀的捕快,血染的面庞无损于他们的英气,反倒是为他们添上了一抹肃杀的战气。
而在队伍的最后方,一辆接一辆的囚车之中关押的是为祸扬州已有数年之久的黑虎寨贼寇,这些贼寇身上多多少少都带着伤,被关押在囚车之中听到民众的呼声也只是闷哼一声没有放出任何一句无谓的狠话。
“涯儿”
押送贼寇的队伍走到城门前,永平郡的郡守赢无伤迎众而出,他不仅是永平郡的郡守,还是白涯的养父。
十八年前的冰天雪地,是他救下了缩在桥下瑟瑟发抖的白涯;十八年后的今天,他成了永平郡的郡守,而白涯则成了守卫他与永平郡的坚盾与利剑。
庆功的酒会开的很盛大,除了赢无伤赏下的美酒肉食,永平郡的居民也自发的拿出了家中珍藏的美酒,迷仙楼的掌勺大厨更是拿出了看家的本事,一盘又一盘的珍羞美味如流水般送上,整个永平郡城都犹如过年一般的欢腾。
郡城内的欢呼喧哗持续到了很晚,白涯早早的便已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外出剿匪时她并不在意风餐露宿,但既然已经回到了家,没有谁会不想美美的洗个热水澡然后舒舒服服的躺到软床上香香的睡上一觉。
整个人泡在浴桶里,白涯头枕在浴桶的边缘,听着窗外隐约传来的欢呼哭嚎,心中却是倍感疲惫。
白涯并不是一直陪在赢无伤的身边,在她五岁的时候,赢无伤就将她送到了扬州最大的剑派“疾雨剑楼”之中。
在疾雨剑楼学艺的十多年里,白涯不说行走天下,但至少是走遍了扬州各地,如黑虎寨这样的占山为王的山贼在扬州可以说是遍地皆是,她可以除掉一个黑虎寨,却灭不了扬州的遍地山贼。
“踏踏踏”
白涯正自沉思,但房顶之上却突的传出踩踏之声,以白涯的耳力自然听得出这踩踏声分属两人,也并没有在她的屋顶停留。但想到自己房间的不远处便是义父的卧房,白涯还是一扯浴桶边的浴巾缠在了自己身上,然后一把抓过放在一旁的疾雨剑信手一挥!
“哗!”
细密如疾雨的剑气从剑身之上飞溅而起射向屋顶,青瓷烧制的瓦片完全无法阻挡飞射而起的剑气,噗噗噗的就被打成了筛子,一个人从房顶大头朝下的跌落,脸上的惊慌失措一看就是从未真正行走于江湖的雏儿。
只是白涯不知道的是,那个从一头房顶上栽下来的并不是什么从未真正行走于江湖的雏儿,而是一个沉迷单机无法自拔导致猝死的穿越者。
叶舟只觉得自己脑子里‘咔’的一声断了下电,等到再来电的时候,他已经头重脚轻的正在往下掉了,而在视野里,下面好像还有一个只裹着浴巾的漂亮妹子在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没等叶舟睁大眼睛仔细打量那个裹着浴巾充满诱惑的妹子,就好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一样,他的身体停在了半空中,而两行字也飘在了他的眼前:
“ac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管三七二十一,朝她扑过去先把能占的便宜占了再说。”
“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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