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是吃不到嘴里,多难受!
渐渐地余湘墨失去了耐心,她采取了最卑鄙最下流的方式——下药。
蒙汗药,春药。那段时间一向不喜欢学习的余湘墨竟然硬生生地记住了上百种蒙汗药,春药的名字、用法、效果、不同点。她自信即使是穆天生那种医者圣手都不会在这一方面比她强。
坚持不懈地给解居送了几个月的加了料的茶,终于!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余湘墨终于把这块美肉吃尽了嘴里。
再两个人如胶似漆的两个月后,解璞出现了。余湘墨和解居的第一个孩子。
但是余湘墨并没有激动,也没有开心,只想来一副堕胎药,让这个不解风情的臭小子见鬼去吧!在余湘墨眼中,解璞那时候就是一个阻挠她吃肉的障碍,是一个没有眼力见的小混蛋!
虽然后来还是不亲不愿地把解璞生了下来,但是解璞出生之后,余湘墨却体会到了当母亲的快乐和幸福。
她辛辛苦苦十月怀胎,虽然总是在抱怨着,但是依旧很小心地爱护着。
当她历经痛苦折磨,几度晕过去之后……自己的孩子,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让她有了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
那种奇妙的感觉,让她一下子抱住了自己还在哭啼的孩子。
紧紧的拥住他,把自己的头和孩子的头紧紧地靠在一起。
那一刻,她知道了什么是母亲,也知道了做母亲的感受……
直到萧初颜拍了余湘墨几下,余湘墨从把头抬起来,看见自己的母亲萧初颜正一脸慈祥和蔼地笑着看着自己。
余湘墨抱紧了解璞,喊道:“娘。”
萧初颜满目笑意地点点头。伸出手需要抱一抱自己的外孙。
那知余湘墨一把护住解璞,有些地委屈,噘着嘴说道:“我的。”
看着女儿那副模样,萧初颜笑了笑,她也了解女儿的心理,道:“傻丫头,娘就是想抱抱自己的外孙,你居然还舍不得了!这就开始嫌弃娘了!”
听了萧初颜这段话,余湘墨沉吟了一会儿,把解璞递给了萧初颜。
萧初颜喜上眉梢,接过解璞就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上下颠颠,哄自己的宝贝外孙开心。
余湘墨看见这一幕也开心地笑了。
忽然发现自己身边好像少了什么,仔细环视周围,发现自己的夫君不见了!连忙问道:“娘,我夫君呢?”
萧初颜脸上一阵无语,也不知道是对谁的,道:“我夫君和你夫君在外面聊着呢。”
“他们两个男人聊什么?”
“他们两个是结拜兄弟,有好长时间不见了,肯定有好多话聊,不要管他们。”
此时,解居和余夜苪确实在聊着。只不过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尴尬聊天。
“呃……你今天早上吃了吗?”
“吃过了。”
“呃……你昨天晚上吃了吗?”
“吃过了。”
“呃……你昨天中午吃了吗?”
“吃过了。”
……
“你上个月初四吃过了吗?”
“吃过了。”
……
“你去年八月二十三吃过了吗?”
“吃过了。”
两个男人就在那里不知道聊些什么的聊着。
不是他们无聊,是他们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情况实在是太尴尬了!
余夜苪从头到尾都没有叫过解居一句,解居也没有叫过余夜苪一句。实在是因为不知道叫什么。
解居到底是管余夜苪叫大哥还是岳父?余夜苪到底是管解居叫贤弟还是女婿?
自从余湘墨嫁给解居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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