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利刃的插入,解居脸上的痛苦没有丝毫的减少,但是却得到了一个喘息的机会。
解居急喘了两口气,又果断地拔出刀来,再次狠狠地刺了下去,血箭再一次喷出。
可是,解居好像没有感觉一般,他的手中不断起伏,利刃也在他的身上不断刺入。每一次的刺入都会有大量鲜血喷涌,随着鲜血喷涌而出,解居也因为失血过多,脸色逐渐苍白难看
解璞吓得愣住了!
当时看到这一幕时,他只有十三岁
当时他几乎没有了思考的能力,也被吓跑了
只是跑了几步路,还没有跑出院子,他突然被一个人撞到——余湘墨,他摔了出去。
火速爬起来后,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余湘墨面前,抓住余湘墨的肩膀,颤抖地晃了晃她的肩膀。只是嘴巴张了张又合上了,情急之下他竟然吐不出一句话来。
余湘墨被解璞,晃得头晕,打开解璞的手,蹙起秀眉,不耐地问道:“哎呀!你干什么!想晃死你娘啊?!”
解璞指了指身后的屋子,嘴中含糊不清地道:“爹,爹刀刺”解璞激动之下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诉说。
余湘墨听不懂解璞在说什么,不耐地推开解璞,走到解璞指的房间,想要一探究竟。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儿子如此惊恐。
这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解居身着价值不菲的锦袍走了出来。那时候,余湘墨还没有开始做衣服,所以解居还没有收到余湘墨做的衣服。
解璞张大了嘴巴,目露震惊地看着解居。
解居面色不再是惨白,而是红润,嘴角的鲜血也消失不见,甚至肌肤干洁没有丝毫的汗迹,手上c脸上也没有了血迹。依旧还是他那个大美男,依旧英俊得不符合他的年龄,即使下巴有着明显的胡渣,也使他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极致魅力。
解璞难以置信地看着解居,实在难以相信此时此刻眼前看到的一幕。他甚至怀疑他之前看到的解居的那副模样是幻觉。
解璞难以自抑,一时间忘了对面的人是他的爹,快步跑到解居面前。也不和解居说一声竟然就开始脱解居的衣服,意图查看解居身上的伤口。
血迹可以擦掉,衣服可以提前准备并且快速穿上,就连脸色,汗水也可以用内力催发。
但是!
伤口是绝对不可能那么快就好的。
所以只要有伤口,就可以证明他之前所看到的。
“呵哈!”余湘墨的娇喝声从解璞的背后传来。
余湘墨一个飞踢把正在扒解居衣服的解璞踹到一边。
解璞毫无防备之下,正中余湘墨的这一脚,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
话说余湘墨这一脚还真的不轻,完全不顾及母子亲情。解璞被踹飞之后,以狗吃屎的姿势着地,还滚出去好几圈。要不是旁边是种了花花草草的泥地,恐怕解璞就毁容破相了。
在解璞还没有搞明白是什么情况的时候,就听见余湘墨在他的背后大叫道:“那是老娘的才能干的事情!就你小子还想要跟老娘争吗?!不给你点教训恐怕你小子是记不住的!”说完,一个飞身跳到解璞的旁边,抬起金莲狠狠地在解璞的屁股上踹了起来。
解居是余湘墨的禁忌。凡是和解居有关系的事情她可以立即翻脸。她就像一只护子的母鸡,不管对方是谁,也休想染指她的解居。只不过这个变成了。
想当初她追解居花了多少心血,即使是在有皇上的圣旨赐婚的情况下,她也是耗尽心思用死缠烂打和下药的方法才把解居弄到手。所以余湘墨也是格外珍惜解居。
解居站在余湘墨后面,没有出声阻挠。他的目光渐渐凝重起来,注视着正在被余湘墨教训的解璞。心中暗道:这小子一定是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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