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猪脑子啊!怎么会忽略了那么重要的事情!”解璞十分懊恼。
他忽然想到在扬州城时张老三曾经问过穆天生住址。
张老三的举动解璞也了解,无非就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不过这也说明了张老三不知道穆天生的行踪,但是沈自谦是怎么知道的?
那些刁民知道很正常,因为穆天生经常路过他们的村子去采药。
解璞也是有一次被解居一路,慌忙之下跑到这里遇到了穆天生。
张老三在扬州城势力很大,比沈自谦还有大上几分。消息更是比沈自谦灵通,可是张老三都不知道的事情,沈自谦从哪里得知?
这说明沈自谦是先前就得知了穆天生的住处。
“怎么说起来沈叔叔上山看病也是疑点重重,城里又不是没有郎中,而且沈叔叔也没有带一个仆从照顾他。连上山时抬轿子的四个轿夫也下山去了。只留了沈露玉一个人。现在又出现这种情况,这就更有意思了”解璞暗自想到。
解璞把怀中的沈露玉往旁边一撂,也不顾沈露玉撞在了一边的木案上,就离去了。不过还是细心地把门给合上了。
解璞施展轻功,几步路跃到屋顶上,在屋顶停了一会儿,才轻轻地落在了地上。这才开始附耳偷听。
“人走了吗?”
是穆天生的声音,这个声音有些压抑,显然也是低着嗓子说道。
很显然刚才解璞飞到屋顶上是他们知道的。而解璞也是故意的。
“走了。”这就是沈自谦的声音了,已经不再是白天时候的虚弱。
“这小子什么时候那么聪明了?”穆天生调侃道。
“不要忘了,虎父无犬子。他爹可是,他也不会差。平时只是学他娘的样子而已。”
“他娘?”
“就是一个傻子,不用管。”
解璞很生气,因为沈自谦说他的母亲是个傻子,但是又找不出理由来反驳。余湘墨行为举止确实很傻,脑子还是一根筋。
“那咱们继续说吗?”
“当然继续了。你到底可不可以把小玉变成普通人?”
小玉?应该就是沈露玉了。可是沈露玉难道不是普通人吗?
“你要给我一点时间,这个可不是一般的什么疑难杂症。这是她天生的东西啊!再说了,你继续让她装淑女不就可以了。”
“装得了一时,装不了一世。她总是要嫁人的。以她的性子,那还能瞒天过海吗?”
“不是有解璞吗?那现在不是知道吗?再说了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已经习惯了,也不会有疑心的。怎么你看不上他?”
“我倒不是看不上他。这孩子我也挺满意,可是就是怕他爹啊!玉面黑心公子见多识广,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他就算再不好糊弄但是总归只是一介凡人,还能了解这种事情吗?”
“说不准。他太深不可测了。我面对他时都是心中有些不踏实。好像被人洞穿了一切一样。”
“其实就算他知道了又能如何?没事,多一两个人知道没什么。”
“可我还是担心”
“行了,既来之则安之。”
“但愿如此吧。”
“行了,天不早了,咱们洗洗睡吧。”
“谁和你洗洗睡”
之后便是穆天生与沈自谦的闲聊了。
解璞知道没有什么用处了,就再次施展轻功离去了。
回到屋子里,坐在床上,解璞不断地回忆着分析着穆天生和沈自谦的对话:“刚才他们的谈话对于我来说透露着两个事情。沈露玉身上有鲜为人知的秘密,但是我知道,可是又不知道具体。还有就是我爹不一般啊!连沈叔叔都感觉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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