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锦坐了一会儿,有些百无聊赖,所幸再次骑上马,只是看到拿过缰绳的侍卫,应锦不满的瘪了瘪嘴,真是太讨厌了,一点都不信任她。
红色的小蛇来到马蹄下,借助尾巴的力量高高的抬起身子,嘶的一声马儿吃痛疯狂乱跑起来。马上的应锦还没有回过神来,如果不是她及时的抱紧马脖子估计刚刚那会儿已经被甩了出去了。
身后传来侍卫惊恐的呼唤声和不远处丫鬟的叫声她已经听不到了,风声在耳边呼啸,耳膜被震得发疼,整个人都被马颠得难受想吐。侍卫见马跑进山林中各自骑上马往深林中追去,马要是再继续狂奔下去,表小姐估计就会有生命危险了。
淮王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如此变故,原本明媚无暇的脸上瞬间变得惨白,脸上带着深深的恐惧。因为马狂奔那双眼睛已经睁不开,紧紧的闭上。
一直在一旁的侍卫泽修看了正在朝他们这个方向跑过来的马儿,小心的看了淮王一眼,刚想问要不要救人,就听到淮王开口。
淮王脸色阴郁,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去,让马停下来。”
泽修领命而去,而一边的淮王也没有闲着,翻身上马追了过去。应锦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树枝刮破了好几处,脸上也带了一些伤痕,再加上那一直滑落的泪水,是一种被欺凌的美。然而淮王此刻已经无心欣赏,之前对她的各种不喜再看到她生命出现了危险之时只想让她好好的活着。
直到丛林深处,泽修找准角度叫马的脑袋砍了下来。马突然停下应锦习惯性的被甩了出去。身上也挂了好几处彩,想接人已经来不及,淮中在半空中将人抱住,两人一起摔到了地上。垫底的淮王闷哼一声,整个身子被震的难受,见应锦乖乖的趴在自己怀中,还好,她没事。
应锦知道自己得救了,然而此刻已经无力说话了,耳中痛的厉害,浑身瘫软,脑袋昏胀,已经无力思考,要是马再不停下来她也没有力再抱紧马脖子了。
泽修走过去,正想将人从马上报下来,就看到淮王事先把人抱在怀中。不远处传来马蹄声和侍卫的呼喊声,应锦迷迷糊糊中听见但耳中的阵痛却已经让她开不了口,只能无力小儿道:“我在这里!”
这蚊子似的声音,要不是淮王常年坚持练武耳目比一般人要聪明根本就听不到,然而应锦却因为这句话惹怒了淮王,淮王冷目看着被自己抱在怀中的人,娇若无骨,脸上惨白却依旧美丽。
见淮王脸色不对,泽修赶紧将刚刚发现的事情禀告给自己的主子,“殿下,刚刚那匹马应该是中毒才会突然的狂奔起来。”
淮王点头,看似已经明白事情的原委,然而当他再次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呼唤声的时候,声音透着狠意,“我们走!”
转眼两人便带着应锦离开了森林深处,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淮王在郊外有一处别庄,跟极地正好是反方向。走出丛林不一会,泽修就离去,没一会儿又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车夫和一辆马车,“殿下,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将所有痕迹抹干净,别人让发现!”淮王吩咐,他倒要看看,云归符愿意用什么样的代价来交换他的表妹。
皇宫御书房内,皇帝沉着脸闭目靠在龙椅上,“两年前南方虽然成功的平叛了乱党,然而却还有余虐。此次曾将军因此受了重伤,实在出乎朕的意料,方将军因为几年前中毒如今还卧床不起,南方一带没有主将统领,长久下去必定滋生乱事。依你们之见,朕该派何人前往南方?”
兹事体大,在御书房的几位重臣都不敢多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始终都没有发出声音。
皇帝暗骂了一声老狐狸,将目光转向云归符,云归符毕竟是曾尚带出来的,多年来也得他信任,并没有和朝中的党派走在一起,这一点他甚为满意,“归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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