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今早出去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回来就在房间里借酒消愁?”张开往书房内看了好几眼,低声向一直守在门口的白叶问道。
“张大人,老奴也不知道啊。殿下今日回来之后就闷闷不乐的一直待在书房内大半天也不见用膳,也不知道为何,殿下一直都不酗酒,今日却”百叶有些一言难尽,这样的王爷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张开看怪物般的眼神看着白叶,白叶被他那眼神盯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摸了摸自己还光滑的皮肤,兰花指乱颤指着张开,“咱家可是男人!”
张开
这人,一年到头都是这么恶心。
张开皱眉,“殿下今日可去了哪里?”
白叶摇头,“早晨派人往宫里送东西,结果侍卫回来禀报人已经离开宫中。后来王爷就一个人骑马出去了,回来之后就一直待书房里头。”
张开抓了抓头发,“殿下这模样,难道是为情所困?”
白叶手中的拂尘一下子敲到了张开的脑袋上,“叫你胡说,”看了看四周,压着声音道:“王爷的事可是你能随便编排的?”
张开不满的努努嘴,“我不就是随便问问嘛!”
不一会儿,屋里就传出了淮王的声音,“来人,去库房拿上次父皇赏赐本王的颜料来。”
白叶应了声便匆匆离去。
“张开,自己去领十大板!”淮王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却森冷刺骨。
张开一惊,恨不得当场就打自己几个耳光,叫你多嘴。
整整一夜,一副副美人图就画好了。淮王定定的盯着书桌上的三幅画,一副是初见之时她将头伸出窗外,却恰好被他看到;第二幅是在景王府的樱花园,她站在花海中,仿若花中仙子,任何一株樱花想和她比美都会黯然失色;第三副是在后宫之中,她站在桃树下双眼亮晶晶的看着树上的水灵灵的桃子,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看着看着,淮王忍不住轻笑,却在听到自己的笑声之后整张脸再次被冰冻起来。
淮王善画,在京中千金难求,这是淮王第一次画人,要是让画行的人知道不知道这幅画又会被炒到多少。只见下一刻,那三幅画上都被打了一个大大的叉,画中的仙子不再是让男儿看了一眼就心跳加速的美人。
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心里深沉水性杨花的女人,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自此之后,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影响到他。任何女人对他来说,都将是利用的工具。
既然她想脚踏两条船,那么他就让她知道,掉到水里是什么滋味。
看着碗里黑乎乎的药以及一阵阵的药味,应锦艰难的看了看云归符,胡乱的指了指云归符手中的药碗,“太烫了表哥,你先放着吧,等会凉了我再喝。”等表哥出去了她就把药偷偷的倒掉。
小姑娘不肯吃药,云归符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去去就来,等会儿可要记得吃药,药还是要趁热吃才要有效。”
应锦嫌弃他啰嗦,“知道了知道了,表哥快去吧!”
等到脚步声远去,应锦秀气的打了个哈欠,“你们先下去吧,我先躺会,太困了,我睡会。”
“小姐,世子吩咐,一定要盯着您把药喝完才能给您睡下,您就别再为难奴婢了。”侍女暗暗叫苦,小姐为了不吃药耍起赖来,除了世子谁能镇得住。有一次小姐病了差多一个月,后来大夫说小姐根本没有用药,那时候世子又刚刚好不在,真担心小姐故技重施。这次可不是小小的感冒咳嗽这么简单,要是脑子到时候有了什么问题,世子非得那她偿命不可。
“这药还这么烫,等过了一刻钟够你再进来提醒我喝药不就醒了吗?”应锦瞥了眼那还冒着烟黑乎乎的药,浑身打了个激灵,一看就知道很苦。
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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