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又垂下了双目眼睑,好似只是听到了什么普通家常话一般。
“呵!你不信?”郝城似乎被他那近乎不屑的态度又激怒了几分,“不过也不奇怪,毕竟,你有着天下一流的武功,钢铁的一般的皮肉,还有恶鬼一般的意志,十八般酷刑给你加了个遍,你都面色自若,一声都不吭,全都用刚猛的内劲扛下了,郝某也敬你是条硬汉!”
“不过”郝城猛地一大步踏近他身前,他的眼神中忽然充盈满了愤怒的戾气,“并不是所有地方的痛苦,都是能你的武功内劲扛下来的!”
“兹拉”一声,郝城猛然撕裂扯掉了关山客身上仅存的肮脏破烂的布裤,一下子全身都彻彻底底地暴露着,郝城缓缓地把手掏向了他的胯下,控住了他的要害。
“你!”关山客感到又羞耻又愤怒,身子一紧,虎躯一震,直接瞪圆了双目,须髯颤动,干枯的嘴唇里挤出了这些天来第一个字。
“啧啧啧,你终于肯说话了那看来,这招,好像有点用!”郝城冷笑了一声,雄厚的内劲传聚到手掌,手指骤然收紧。
关山客面色霎时间变得土黄,嘴唇苍白,冷汗瞬间从关山客头上冒了出来,他几乎整个人都要蹦了出去,但背后被铁索穿透的伤口又传来钻心的痛楚,当然,这与下半身的痛苦相比,完全是天壤之别。
他身子不断颤抖晃动着,嘴里喊不出一丝声音,他全身都绷得紧紧的,肌肉虬结暴涨,但是丝毫无法缓解要害传来的痛苦
果然,不是所有的地方,都可以靠强悍的武功c身体和意志硬抗呀!
“说,你到底是谁?来枯城到底是想干什么?说!”郝城怒吼道,他手中的力量不断凝聚收紧,捏得关山客在剧烈的痛楚之下,已经快晕厥过去。
“你以为这个噩梦会结束么?”郝城手上劲道微微一松,关山客变得清醒了些许,然而感到一股巨力继续袭来,胯下又瞬间变得剧痛,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炸裂开来,“不急,我们可以慢慢来玩”
“啊啊我”关山客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虚弱的痛苦的呻吟。
“怎么?终于准备要说了?”郝城死死盯着他,手中又放松了些许,只是慢慢扭动着,好让他能发出声响来。
“我我呸!”关山客用尽全身气力,从自己咬得血肉模糊的嘴里出去一口浓痰,嘴角还挂着几丝涎水!
而这口浓痰无力地落在郝城脚上,连他身子都没能吐到。
郝城的面色瞬间乌云密布,阴沉如疾风骤雨将至:“你倒很硬骨头嘛好啊,你自找的!”
“你就算现在变成了没种的太监,我也还能让继续痛苦的活着,那么,先捏爆你左边,还是右边,或者说,一起捏爆呢?”带着无尽的戾气,郝城的手掌再次狠狠捏紧。
关山客几乎整个人都蹦了出去,疯狂地挣扎甩动着,琵琶骨处血肉越来越大,血流不止,皮开肉绽,哀嚎呻吟声中几乎都快带着哭腔了。
“郝御守!”牢门猛然洞开,耀眼的光线照了进来,两个身影在光亮中大步走来。
“您来啦骆郎君。”郝城腥臭的手掌也慢慢垂下。
“这这是郝大人,怪不得他不会轻易招供”甄柴惊讶地走近那虚脱的要犯面前,盯着他那满头大汗的土黄面庞,“他可是双爪夜妖秦欢呀!”
“什么?他他是秦欢?”郝城与骆观都惊奇地睁大了眼睛,转头盯着关山客,关山客闻此身躯也是悄然一震。
“末将曾在边关见过他几面,绝对是他没错。”甄柴仔细打量着他全身上下,最后用肯定的语气转头说道。
秦欢,那也可算是一位大名鼎鼎的钦犯了!无论是骆观还是郝城,对这名字都有耳闻。
他曾是一位济北道前线与元利人作战的骑兵校尉,他十分骁勇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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