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一个能打满分的人。”
落阳沉默了一会,说:
“谢谢。”
他这辈子考试也得了不少的满分,从来没有一个满分让他有种淡淡的忧伤
“后两个呢?”落阳又问。
老郎中促狭地笑笑,拍了拍落阳的肩膀:“年轻人,后面两个和你没关系了。
我这个人话多,但不会骗人,我可以很诚实的告诉你,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性冲动了。”
说的他落阳好像很在乎这个似的。
从他穿过来的那一刻起,那种死亡的感觉便像魔鬼一样摧残着他的身体c心灵。
关键是,除了他自己,没人能看见c感觉到这个魔鬼的存在。
没了也罢。
这魔鬼已经够仁慈了,好歹还没有剥夺他喜欢上一位姑娘的权利。
“大夫,有药可医吗”
“沧海化桑田,参商隔咫尺。”
“哦~”
落阳缓缓叹息一声,这个答案他早就猜到了。刚来的一两年,他何尝没试着看过医师?
活到现在,他早已放弃治疗了。
在如今他的眼里,男人女人就像案板上的肉,男女之事就是把一块肉放进另一块肉里。
毫无乐趣。
寡淡至极。
这辈子也只能开开车了。
他就像那个快乐的风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e来e去,然后0—8。
“对了,还有一个事,”郎中又用手抵了一下他的腰间盘,“你的腰间盘有点突出。”
“嗯。”
落阳只是很淡然地应答了一句,并没有解释原因。
他是个有故事的男人。
可惜,此刻无人予他一壶浊酒。
最后,老郎中又给他号了号脉,然后啧啧啧的离去了。
临走时,有深意地看了梨忧一眼。
梨忧等他走后,来到了落阳的身旁:“你没事吧?”
“好得很。”
落阳顺手捏捏她的小脸蛋,语气强硬不容置疑。
又捏出一手的水,还有出水的“吧唧”声。
他也该满足了。
有人伴他于江湖悠悠,陪他饮浊酒一壶又一壶。
“去吃饭吧。”
“嗯。”
“林大夫,辛苦了。”
许九川替老郎中斟了一杯清酒,微笑着将一碟花生米推到他面前。
“艾你这说的什么话!你小子跟我还客气啥子呦!”
老郎中吧嗒吧嗒地咳掉好几粒花生米。身为青山院的专用医师,他的地位远高于他说的那般。
替弟子与杂役检查身体,那是他的业余爱好。
至于他对落阳表现的那么温和c热情,除了他自身性格的原因,自然还有其他原因。
比如。
许九川的私人请求。
“林大夫,他可真是个不能修行的凡人?”
“不能确定,即便是凡人也绝不是普通凡人。他身体里还残留着斗气的波动,
不过非常稀薄,不是精通这行的,基本不可能看出来。我没给他仔细号脉也不可能看的出来。”
许九川眯起眼喝了一口酒,玩味地看着杯里晃动的清酒,
“那就是说,有什么其他途径引斗气入体?”
“不可能,强行引别人斗气入体,弄不好就是爆体而亡的下场,更别说他丹田都未开。”
老郎中脸被酒冲的通红,像一只被蒸熟的大虾,继续说道:
“他应该是修行了什么密术,能完美隐藏丹田之中的景象和他的修为,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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