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何天和端木曼被声音惊醒,急忙围了过来,只见一中年人坐在地上,一青衣人站在右首。
“曼儿丹田的噬炁斑也是你种下的,对不对?”
老者接着说道:“我纵观整个止风坡,能种下噬炁斑的除你之外,没人有此功法。”其实老者根基被毁,根本没法探查他人的修为及深浅,只是先下定论让对方无法反驳。
“至从曼儿被种下噬炁斑,我就开始怀疑。但我还不能非常确定,只怕冤枉错了人,所以我昨天故意谎称这片树叶可以完全恢复我的功法,并告知你们明天中午服下,你怕我功法一恢复,要得手就更难了,所以必须今晚就将叶片偷走。我一整晚没敢睡,都在等你起身,果然是你!”中年人说道。
“是又怎样?把你的那本玄典拿出来,否则你们都得死。”那青衣人说道,此人正是武叔的高徒西门影。
“真的是你吗?我不信,我不信。”委屈的泪水从端木曼的眼角潺潺而下。
“你跟了我五年,一开始就为了那玄典而来?五年来,你阴谋不露分毫,年纪轻轻就有如此的心机,当真可怕。我难道亏待你了吗?再说,玄典已经被毁。”武叔苦笑道。
“西门影,你为了拿玄典也就罢了,干嘛非得在我身上种下噬炁斑?我恨死你了!”端木曼止住泪水问道。
“曼儿,你还看不清他?他这是在一步步逼我拿出玄典。至从路上偶遇何天,他看到何天脸上三道疤痕无药可医,所以极力将他留下,就是为了让我拿出玄典或者应用玄典中的药经来治疗。西门影唯恐我不留下何天,所以苦口婆心劝说我,不曾想他可能是我一个故人之后,我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没多加问询也不敢相认就先将他留下。后面西门影发现我无法可医,不死心,便从曼儿下手,以为我最疼爱曼儿,必然会拿出玄典来。我昨晚故意说我的修为能全部恢复,你这恶徒便以为拖无可拖,所以必须将叶片毁去。”武叔有些黯然的说道。
“武叔,你认得我父亲?他到底怎样的人,为什么我母亲和家族都不跟我提及?”此时的何天百感交集,一听到父亲的消息,也顾不上当前的情境,非得问清楚。
“我跟他也只有几面之缘,你父亲为所谓的正派人士所不容,所以他的行踪极为隐秘,二十年前那阵风后便失去踪影。不过以我所知你父亲并未做有愧于天的事情,称得上是一个仙侠之士。”武叔解释道。
“你是南炙炎洲赤爪阁门焚云真人派来的,是不是?”何天正想再问,只听见武叔突然厉声道。
“是又怎样?姓武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玄典还在,记忆虽然部分消失,但玄典非同小可,岂能说忘就忘。今天不交出玄典,你们一个也都别想活着离开。”西门影冷冷的说道。
“你这个卑鄙小人,我跟你拼了。”端木曼气的满脸通红,突然腰间一拍,祭起一把罗凌伞。那伞并不见伞把,一下子四散开来,将整个身子罩住,一股淡淡红气化成光盾护住全身。端木曼布置好护盾后,立马将手中飞剑祭在空中,口诀一催,直往西门影身上射落。眼见飞剑将即射到西门影之时,只见西门影不慌不忙,貌似轻描淡写的一拍,一个旋火盆直飞而出,罩在自己身上,只见那盆不停的旋转,盆上周围火舌直窜,护住周围。顿时飞剑和旋火盆相交,火花四射,飞剑不停的攻击,而火舌上的气盾并未减弱多少,显然攻击效果并不好。
何天眼看着两人已经开始拼斗,胸中义气燃起,抽出半截刀,正欲往西门影身上砍去,只听见武叔喊道:“都给我住手,西门影,他们俩要有任何差池,你那玄典就别想得了。何天c曼儿,你们俩不是他的对手,徒死无益,住手。”
西门影正想祭出法器攻击,一听到武叔提起玄典,伸出的手立马收回,只是将旋火盆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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