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结婚那一天,村里到处张灯结彩,锣鼓宣扬,何天穿戴整齐后过来帮尤其忠拉轿。拉到一半的时候,“啊啊”何天惊呼两声,只见新娘子的轿子直往下掉。原来是何天左脸的第二道疤痕突然如心绞似的刺痛,稍微用力了一下,藤蔓被扯断,新娘轿子垂直往下掉,何天正自疑惑,因为他虽然吃力但用劲不大何以造成大祸,正想去查看新娘子的伤势如何?却被家族长老三叔公拉到了长老厅。
原来何天的母亲眼看着孩子儿子不出门,无法可想,刚好何天好友尤其忠新婚在即,便和家族护法商量出这个计策。
新娘子的轿中无人,只是用木头塞着增重,轿子的侧面另有一人拉着,一看何天稍微一用力就往下拽,婚姻喜事难免会闹婚,这也是其中的一种,不过男女双方得提前说好以免造成误会,同时,这也增加了婚礼的紧张感。
“何天长大了,该出去闯闯了,何况出了这种事,出去避避,我好跟两方家人有个交代。”三叔公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怎能临阵退缩,有什么事情我来负责。”
“新娘子虽然摔下搭桥,不过应该无性命之碍,这种事情由长辈出面调解的比较好,而且将你赶出就是最好的负责。何况你妈和家族这边都要你出去学点本事,治疗好疤痕,以后好回来做护族长老。”
何天听三叔公这么说,心中闷闷不乐,忍不住问道:“我的疤痕真的有治?你不是教了我修炼的法门,可是一点点好转都没。”老者说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家族的功法不合适,定有合适你的修炼法门,功法压制你身上的魂缺记,定然痊愈,何必妄自菲薄。何况再不修炼功法,你的寿元就只剩下七载,此行当虚心求教,锐意进取,家族和你妈都等着你回来。这事没得商量,我会送你到梓国境外,男儿长大当有为,剩下的靠你自己去争取了”。
“寿元只七年?”何天仿佛晴空霹雳,不过随即定了定神问道。
“具体我也不清楚,这是你自己说的,他日便知。”
“我自己说的?我何时说过?”疑惑的蚂蚁在何天的心窝上乱窜,从见到移动坟墓起,诸多难以解释,为何坟墓自行移动?为何雷击致仰云崖南倾?为何自己的脸上伤疤始终痛苦相随?为何手上有根须状脉纹为何我的寿元只剩下七载?为何自己说过的话自己不知道?何天想一骨碌的把所以问题都跟三叔公问一遍,眼看三叔公不想解释,料想可能三叔公也不确定吧,何天只好很勉强的点了点头。
“那一日,终将到来!”
何天正打算出门,突然听到三叔公说了这样一句话,何天甚为不解,见三叔公没有继续说下去,默然的回到了家里。
夜里,木屋,
“妈,我明天就外出了,有没有什么重宝要让我携带着。”何天微微一笑调侃道。“臭小子,整天都想着歪主意,家里其他的没有,树叶倒是很多。”中年妇人边说着边从橱柜里面真拿出一片叶子递给何天。何天拿起叶子,感觉跟普通的叶子没有什么区别,正自疑惑不解,只见母亲微笑说道:“宁恋家里一片叶,莫念他乡万亩林!好好收藏,权当留念!”少年听话的将树叶贴身藏着。当天晚上,母有道不尽的殷殷语,子有扯不断的离别情,俩人直聊到天亮。
第二天大早,何天腰上别着一半截刀。三叔公陪着何天走出村子不远,对何天说道:“我就送你到这里吧,剩下的路程你得靠自己”,何天诧异道:“三叔公,你不是要送我到梓国边境处吗?”
“那是怕你妈担心,沿着这条林间小路,走个把月到人烟多的地方雇车到梓国境。”三叔公留了些钱粮,头也不回自顾回去了。
奈何天有些郁闷的低着头,沿着有路的地方漫无目的往前走。而后面一老者远远的跟着,很显然老人并不放心少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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