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燕山挣扎着身体叫嚷个不停。
他们行进至傍晚时,来到小城的城门口。
季乐山拉着燕山踏了进去。
街道两旁一排排的商铺代表着这里曾经繁华过。
里面的门窗都已残破败坏,屋里屋外,都积着厚厚的灰尘。
屋角的檐下,都已结起蛛网。
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他们的脚步惊动了沙鼠,一只只惊慌的四下散开。
难道这只是小城唯一活着的生命吗?
季乐山的心开始冰冷,手也变的变冷,直至全身变的冰冷。
他就站在这条街道上,他还是不能相信,不敢相信,也不忍相信!
不敢相信才过了半个月的繁华小镇变成如今的模样。
他抬起脚来,往燕山脚弯处狠狠踹下。
“跪下!”
燕山整个人跪倒在地上。
燕山不知季乐山带他回这里的目的,但他已不愿再想起这里的一切。
他本能想起身,却被季乐山狠狠的把他的头按在地上。
他的头重重的磕在地上,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下。
“磕头!”
“砰!”
燕山的头又是一下被季乐山倒在地。
不知被季乐山按了多少次,他此时满脸都是鲜血。
燕山也没喊痛,因为他此时已经麻木了。
这曾经的四方城带给他太多的麻木感。
季乐山喘了一口气拖着燕山继续行进。
街道旁的一块木板被风吹的在“吱吱”,隐约还可以分辨出只要两个字,写着“酒楼。”
季乐山拖着燕山慢慢走的过去,推开门后走进了酒楼。
里面就像是一座被搬空的金库一般。
他小时候来过这里。
燕山小时候也来过这里。
当然燕山现在迷茫的看着楼里的一切,并不代表他不知道这个地方,而是对着酒楼的记忆已经被他深深埋藏在心底。
“酒楼的王大叔知道吗?”季乐山缓缓开口道。
尽管遏制不去想这里的一切,但还是燕山还是被季乐山勾起回忆。
王大叔经常请乞丐来自家酒楼吃饭,哪家有困难,哪家必少不了他的身影。
最重要的在四方城他是唯一几个没有带着有色眼镜看待季乐山和燕山的人。
不得不承认王大叔是个完全挑不出的毛病的老好人。
燕山害死许多对他不好的人,却也害死许多对他好的人。
他低着头,脸上布满鲜血看不清他的表情。
整个人早已没想一路上那般嘈杂,一直沉默着。
季乐山瞥了他一眼,又一把拉起他后城外走去。
在距离城外的几里出有一座坟墓。
墓碑上面写着“燕大娘之墓。”
燕山快走近的坟墓的时候也发现这个坟墓是谁?
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理。
快到墓碑的时候燕山挣扎身体,惊慌喊道:“我不想见她,我不想见她!”
“燕大娘耳朵不好,你走近一点再说一遍。”
季乐山不管燕山的挣扎直接把他拖到了墓碑前。
燕山低着头,不敢看着墓碑。
季乐山看着他,过一会儿缓缓开口道:“你知道吗?听燕娘说小时候哭的时候,只有她抱着你,你才会不哭。
记有一次燕大娘背着你走了几里路去找大夫,在病的那么严重情况下,你还不忘帮你擦着额头的汗,说祖母你累不累。
现在你怎么变成这样。“
燕山的头低的更低了,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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