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了吗?今天好像有一个叫做戚长空的人……要与铁衣朝廷的杜帮主比武!”
“你弄错了,与杜帮主比武的人不是戚长空,而是一个名为荻无双的小姑娘。”
“这姑娘又是什么来历,敢与铁衣朝廷作对?”
“嘿嘿……你有所不知。那姑娘原是天剑门剑宫中人,上个月开阳天剑门发生内乱,很多剑宫中人被杀了,只有一小部分逃出来了……”
……
戚长空等人一路走来,路上的商贩、行人皆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讨论的大都是今日比武之事。
王仁九候在门外。看到戚长空一行后,躬着身子作了一揖:“帮主正在门中等候,戚少侠还请移步前往。”
“带路。”
一条铺着雨花石的甬道从大门直贯而下,一望无边。几人随着王仁九走在上面,穿过层层叠叠的院落,往里处走去。
直至走到一方内庭,王仁九止住脚步:“今日比武之地,掌门安排在最大的一处校场,往这右边走即是。”于是带头往右侧走去,戚长空等人跟着他,穿过又一道月洞门,眼前视界,豁然开朗。
此处已没有了那些亭台水榭,朱阁流丹。只余眼前这空落落的灰白大坪,三三两两的站着一些铁衣帮门人,朝着戚长空一行指指点点。
荻无双扫了一圈周遭,柳眉微蹙:“杜思寒呢?”
“哈哈哈哈,戚少侠、无双姑娘,久候了!”一声豪迈大笑从门外传来,杜思寒捋着长须,踱步而入。身旁还跟着另外两人,一个在上次便已见过,只是还不知具体身份。另一人则是一个紫衣剑客,年纪约莫二十上下,身上带了三把剑。一柄短剑,系在腰间,一柄长剑,握在手上。还有一柄齐人高的重剑,被布袋罩着,负于身后。
“今日赌约,虽说有白纸黑字为证。但为彰显诚意,老夫还特地请了两位见证人。”
首先说的是那位已有一面之缘的中年人:“这位是饮马城的管事,当今饮马城主的家弟——风闲。饮马城上上下下数万号人,吃穿用度、兵甲武械,俱是风管事一手调度。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风闲冷冷扫了戚长空等人一眼,拱手道:“幸会。”
便再无多话。
戚长空还了一礼,面带笑意,也不在意。
“还有这位,洗剑山庄柳化锋……七年前,未及弱冠之时,就以手上三尺青锋,独荡大雁山黑风寨。三年前,又带领派中师兄弟,踏上菱湖水泊,三剑同出,所向披靡、无人可挡。让盘踞菱湖了数十年的水贼,一夜间江湖除名。在当今洗剑山庄年轻一辈当中,论内力、武学、剑法,俱是出类拔萃,卓尔不群。”
只见柳化锋身后,一个剑侍嘿然一笑:“除了那个痴痴傻傻的柳忘川,这一辈弟子中,谁敢说有赢过我家公子的把握。”
杜思寒大笑:“柳老弟本就为人中龙凤,可惜……那江湖中最负盛名的柳家重剑——老夫却始终不得一观。实乃生平一大憾事!”
那剑侍冷笑:“洗剑山庄重剑一出,必是魂断千里,血流成河。杜帮主此生,还是不要见到为好。”
“原来如此,倒是老夫失言了,还望柳老弟不要见怪。”
柳化锋“嗯”了一声,便眼观天边,竟是看都懒得看戚长空等人一眼。
“瞧这这小子一副臭屁模样,老夫的麒麟臂开始隐隐作痛了……”站在戚长空后面的杨清悄声说道。
边上花泽漾却说:“你还是胜过我再说吧。上届武林盟主大会,我就是输在这小子手里。”
“武林盟主大会?”杨清怔了怔,向荻无双问道:“小师妹,上次我们天剑门去的是谁?”
“当时因为戚掌门之事,我们并未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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