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荻无双惊叫一声,从床上一弹而起:“怎么……我竟躺在这里,而且……一点印象都没有。”
“幻境与现实的时间虽不一致,但反馈回来的精神耗损却是同样的。想必是无双太累了吧,因此我才没有唤醒你,将你带去那休息了。”戚长空又问道:“无双应不会怪我吧?”
“……不会。”荻无双霞飞双颊,声如蚊蚋:“那少掌门又是在哪睡的呢?”
“无双尽管安心,我只是在这椅上坐了一晚罢了。”
听到戚长空这话,荻无双轻嘘口气。
然而心底又升起一股怪异之感,说不清、道不明。
“无双不多睡了一会儿么?”
“不……不了。谢少掌门好意。”
见荻无双正襟危坐,一脸紧张的神色。戚长空也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怎么今天又如此生分了,无双昨夜却不是如此。”
这话虽然说得是昨晚幻境之事,却隐含双关之意。
荻无双领会过来,本就红云漫染的脸蛋更是变得娇艳欲滴,一双眼眸好像浸在水底,荡出盈盈波光。
她的小嘴翘了起来,勾勒出一个红艳桃形。自以为恶狠狠地瞪了戚长空一样,推开房门,蹬蹬蹬地跑了出去。
戚长空说错了话,也是一同醒悟过来。愕然看着这眼前的小姑娘飞快地逃了,不免说道:“果然……自古红颜多祸水。”
每月一次的幻魔境已过,院中又恢复了往常一般。
剑宫弟子们继续苦练易筋经,夜负雪时不时来找戚长空讨论御妖大计,戚长空找了个机会将风雷斩送予了夜负雪,夜负雪亦不推辞。荻无双却好像有意躲了起来,戚长空一日也见不着她几次。就算是在膳食的时候不得不坐在一处,小姑娘也只顾埋头吃饭,只差没有把脸藏进碗里了——偶尔还与夜负雪、剑宫弟子们说上几句,从始至终却看也不看戚长空。
戚长空有意找荻无双闲聊几句,小姑娘也是左顾而言他,没几句就溜了。
直到这日,一声虎啸打破了一行人宁静的日子。
“大白天的,怎么会有老虎啊!”杨清看着面前这身长近一丈,爪若钢刀,尾似铁鞭的吊睛白额虎,双腿一时之间有些战战。
另外几个弟子早已从库房拿出钢刀,面色紧张的与杨清一齐将这老虎团团围住。
“好像是方才从山上跑下来了的。我刚才藏在岩壁下小解,看到一道影子突然掠过。我还道是尿的太过舒爽,看花了眼。”其中一个弟子说道。
“……为何你不去茅房。”另一人问道。
这弟子嘿然一笑:“茅房太远,我还不是急于练功。”
“那也不能素质如此低下,怪不得我这几日老是闻到一阵骚臭,原来都是你这种缺心眼的人干的。”
那弟子话刚出口,却发现有几个人齐齐向自己怒目而视。不禁楞道:“原来你们都干了?”
“那岩壁前长了几棵灌木,刚好藏身。如此洞天福地,如不利用,岂不是枉弃了少掌门对我等一番栽培。”撒尿弟子一脸正气的说道。
其他几个弟子也大声称是。
“想不到你们竟如此无耻!”
一个弟子不乐意了,大声道:“那灌木离中间院落也有一番距离,如果你不曾去过那里,难道气味还能延过百十米钻入你的鼻孔不成么?”
“没想你表面道貌岸然,原来也是同道中人。”另几人醒悟过来,一脸鄙视地看着他。
“诸位幸会……幸会……”
……
被围在中央的老虎似感到被轻视之意。长啸一声,朝着杨清扑来。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畜生尔敢欺我。”杨清怒吼一声,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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