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连一根羽毛都斩不掉。
“战公鸡,你们都活了?麻烦,麻烦大了!”云飞连斩四只公鸡三十多剑,自己反被撞得不断的倒退,他知道,惹上大麻烦。
“汪汪汪,汪汪!”闻到气息的黄狗跑回来,朝大它两倍的战公鸡冲过去。
一只战公鸡抬起爪子一蹬,黄狗竟被蹬飞七丈,在草地哀号。
“这些鸡,怎么回事?”
云飞扫打剑风,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那本剑谱不知什么时候掉在地上。
“这些东西,本来是无傀之物,怎么活了?”云飞眼见它们与真正的公鸡一般无疑,十分不安的拼斗它们。
“也许,这是万古老人的心意,是对我实战的一种最好的办法,好,我且与它们拼一拼。”
主意拿定,拿宝剑拼命的刺杀战公鸡,可这些家伙,弹跳异常的灵活,这只飞来对他使一爪子,那只飞来给他一啄子。
三剑诀,流云诀,连连轮着用,醉森林在手上运着,剑转不停。
一只战公鸡向他的宝剑撞去,七八十斤的重量,像一块铁石,宝剑对它毫无办法。一只战公鸡拍飞翅膀,照他的头脸就是一爪子。
云飞的脸上流血,破烂的衣服里流血,不服气的性格,让他根本不惧死亡。
每次鼓勇上前,可四只战公鸡出手毫不留情,一下一下打得他倒地,翻滚,爬起,又倒地翻滚。
阿朱看得哭了:“里头的傀儡,好凶好凶,怎么办?怎么办?”
界限与巴目相继看过,心中发怵,十分纳闷里头的战况。
界娇问:“要不要喊大佬舍上来?”
阿朱犹豫:“哥哥没让告诉他。”
界限问:“有没有办法让他出来?”
阿朱马上打开袋口:“云飞云飞哔哩哔哩吼吼,云飞云飞哔哩哔哩吼吼!”
一点不管用,她把袋口拼命倒,什么东西也倒不出来,放在木板上,一指厚的小袋子仿若无物。
她把脚对着又放下,看着大哭:“哥哥会被那些妖鸡打死的,怎么办?”
巴目大声的问:“你就知道吼吼?没有其他的咒语么?”
“我我我笨,我根本不想记复杂的事儿。咒语就只有这一种。”
界娇捡起小袋子,用大刀在布边用力拉割,分毫不动。把眼睛盯着里头,更加紧张的惊呼。
云飞被四只妖鸡打得遍体鳞伤,可恨的是,那本剑谱竟让一只战公鸡一直用爪子踩着。
他愤怒到爆炸,红着眼珠子对战公鸡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战公鸡身坚如铁,爪利如刀,啄硬如剑。只要他一动,每回必有两只冲上去,一抓一啄,云飞便要多受几道伤。
黄狗三回救主,三回被战公鸡踢晕在地。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树林中,五六只七彩的母鸡突然寻来,其中一只受刺激的惊叫,然后,啪啪啪扇起翅膀飞入树林。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四只战公鸡马上转身,其中一只抓了剑谱用翅膀夹着,蹬蹬蹬的追进山中。
云飞的真气一泄,连剑都支不住,仆在草地上看着树林:“剑谱,剑谱!”
趁没有昏迷,赶紧念动真言。咻!他掉落在木板上。
“啊?”阿朱几个,赶紧给他翻身,一身的伤口,一身的血。
大佬舍与云龙长老听见动静,快步上来,看着浑身血的云飞,惊声问他的原因。
五个人七嘴八舌的说,两老听一个不清不楚的糊涂,大佬舍只得背起云飞:“去潭水里泡,长老,快准备治伤的药。”
好半天的忙碌,云飞在塔顶的木板上昏迷不醒。云龙长老疑问:“阿朱,是不是你脖子上的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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