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没有回应。
那叶老九拍了拍脑袋,寻思,自己这么拍门,与那手套拍门又有何异?
当即又拍了一下门,说道:“张姥爷,我是叶老九,那鬼已经走了,你开一下门吧,我有话要问你。”
过了十几秒钟。
还是没有回应。
叶老九又说了一遍。
终于,里面有了回应,“稍等。”
然后。
门开了。
那张姥爷站在门口,向外面看了看,见就只有叶老九叶非和刘大毛三人,一脸的紧张和警惕才放松下来,转而露出一脸微笑,说道:“叶大师,请进。”
叶老九说了声“打扰了”。
便带着叶非和刘大毛走了进去。
来到堂屋的一张方桌前坐下。
叶老九见桌上空空如也,便偷偷的拍了拍叶非的肚子。叶非当即明白,说道:“爷爷,我有点饿了。”
叶老九佯装一脸怒容,说道:“你一天到黑正事不做,就知道饿,就知道吃,你上辈子真是饿死了才投的胎啊!给我忍着,回家后我给你下面吃。”
那张姥爷急忙说了声“稍等”,便急忙叫他家的老婆子去做饭,招待客人,很快便端来了三大碗米饭,还有一碟花生米,一盘猪耳朵,一盘腊肉,看得叶非和刘大毛一阵流口水,这对他俩来说,已经算是相当丰盛美味的了。
叶老九说了声“那么客气干嘛”,手里却不停,拿起筷子就吃。
叶非和刘大毛见叶老九动筷子了,急忙抓起筷子,端起饭碗来就是一阵狼吞虎咽。
吃完之后。
等桌上的碗碟盘子收拾完毕,那张姥爷落座后,叶老九才“嗯”了一声,说道:“张姥爷,我有一些事情要问你。”
那张姥爷说道:“你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就悉数告知。”
叶老九说道:“张姥爷,据我观察,那作乱的鬼,其实就是一双带血的手套,那手套虽是女式的,但是看其布料和磨损情况,应该是那种在采石场才用的手套,我想问,你们这院子里的人,这二三十年内,是否与那些在采石场做工的女人有过恩怨?而那个女人死后,是不是就葬在那鬼吐溪九道拐的小山包上?”
那张姥爷听罢。
不由的眉头一锁。
脸色变得难堪起来。
好半晌都没吭声。
叶老九瞧出了蹊跷,便又说道:“张姥爷,这鬼手套凝聚了极强的怨气,现在具有的破坏力和杀伤力超出了我的想象,我没有信心能在她作乱时阻止她。如今唯有的办法是,在那鬼手套处于潜伏期时,我对其念化怨咒,降低其怨气,从而降低其鬼力值,但是这解决不了根本,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需要找到症结所在,才能超度亡灵,从根本上解决,还需要张姥爷告诉我实情,才好对症施法。”
那张姥爷又沉默良久。
才叹息一声。
说道:“这个,说来就话长了。”
“在二十年多前,我在蔡家坝开了一家采石场,招了一些做工的人,其中就有一个女的,名叫薛三妹,那薛三妹虽然不是那种肥胖壮实型的,但是也不瘦弱,力气大的吓人,能抡得起大锤,当时将我都吓到了。后来,遇到了山体垮塌,当时就只有两个人在那里做工,一下子就被活埋了,为了减少追责,我就将那两个被活埋的人隐瞒了下来,说没有人员伤亡。”
“被活埋的两个人,正是薛三妹夫妻俩。”
“不过,令人惊奇的是,那薛三妹竟然从乱石堆里爬了出来,她的双腿被砸断了,就一路往外爬,那大黑夜的,又是闪电,又是狂风暴雨,她竟硬是爬到了我们这张家院子来,不停的拍打房门,一阵阵哀嚎,要我出来,去救他的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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