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源跪得那叫一个爽快,好像刘诏霖下一秒钟就要反悔了一样。
一拜。
两拜。
使不得,使不得啊,刘诏霖反悔了,呸,他压根就没同意过。
刘诏霖赶紧扶着陈源手臂不肯放松,死活不让他第三拜落下去。
开玩笑,你把账都给我算清了,我要还打碎牙齿硬要往自己肚子里咽啊!
陈源发现自己无论怎样用力,就是没有刘诏霖的力气大,而刘诏霖的力气感觉总是只比他多了那么一点点。
偏偏就是那多的一点点力量,就好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沉重。陈源懂了,这是想玩玩他。
遇见高手不可怕,就怕高手有文化。
陈源心思急转,迅速思索着应对的法子。
奈何人家刘诏霖身为离飞升就差那么一厘米的绝版老妖怪,喝过的酒都不知比陈源喝过的水要多多少,怎么会让陈源有机会挣脱。
陈源心境空明,体内真气源源不断的汇聚在双臂,而他的手臂也变得如同白玉一样通透无暇。
“咦!”刘诏霖惊奇的发现陈源体内所流动的果然不是道家真气,虽然这种真气和道家真气几乎一模一样,但是看了两遍又怎么能够逃得过他的眼睛。
如果说道家真气像天上皎洁的月光一样清凉,那么这种真气就像是漫天的流云一样灵动。
这种真气温润时可以宛如西天的暮云低垂,暴躁时却似夏日涌动的雷云轰鸣。
最为关键的还是,云可以蔽月,而月不能遮云!
而当陈源积累好力量,试图一举突破刘诏霖防线的时候,刘诏霖又是汪汪没有想到,陈源不仅修为已到分神后期,身体仿佛还是走的巫修路线,肉身也是硬生生的达到了巫族分神期的水准。
这个年轻人,不错,不错,果然不错。
这一下轻率险些让陈源成功跪下,奈何刘诏霖的修为怎么都要更上一层楼,虽是只有一个大段的差距,但是其间的差距就如同萤火之光与朗朗明月一般,不然自古以来也不会有如此多的天才人物终身在分神期不得寸进了。
刘诏霖虽然是有惊无险的接下了这一招,但是他们身下的石台却再也不堪重负的垮落下去,而两人也开始往下掉落。
生活总是要刺激一点才有尖叫。
陈源嘴角一笑,身上使出千斤坠,不,几万斤坠的武学,疯狂往下落去。
刘诏霖风轻云淡的甩了甩刘海,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四周的风仿佛听见了指挥一样将两人牢牢的托住,虽然不能让两人悬空,但是也大大减缓了下落的趋势。
要是从远处看过来,他们两个就像两片叶子一样在空中飘啊飘啊。
陈源不禁心想,怎么感觉有什么就是和这潇洒浪漫的场景格格不入呢?
唉,要是能将刘诏霖换成宁汐那不就般配了吗?
我为什么会想到宁汐?陈源赶紧摇了摇头让自己保持清醒,谁让自己出场以来就只碰到了这一个姑娘,罪过罪过。
刘诏霖以为陈源又在想什么主意,也是不去过问,言语之中骄傲,呸,以大欺小的虐菜感油然而生:“小友,怎么样,还不打算放弃?”
陈源不复多言,直接用脚开始回应。陈源腿上劲道马力全开,无影脚疯狂伺候,左脚一蹬,右脚一踢,完全没把刘诏霖当个老头子来关照。
开玩笑,这分钟谁要再说半句关爱老年人陈源第一个跟他急。
“你这小子,着实有趣。”刘诏霖不但没有气恼,反而呵呵一笑,也随性的和陈源过起脚招来。
果然老成精的东西都不好惹,什么看起来萌萌的天山童姥啊,什么在人行道上摔倒的老太太啊,什么刘诏霖啊。
陈源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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