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合得差不多了,没什么大碍了,只是完全愈合的话,还得个10来天的样。不过医生说了,要是坐在办公室的工作,可以上班了。
TNND,估计人生最最郁闷的事情莫过于此了刚到北京就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
人家聂斌跟诸葛欧阳那两色货就读的是学院,老住的是医院这就是同人不同命呀!
……
这天天气还不错,风和日丽的,阳光明媚,是个泡妞的好天气。
伫立在医院的门口,我忍不住大口呼吸了一番新鲜的空气。
我也不知道这是哪儿,便是扭头冲董紫涵问了句:“这是什么地方呀?”
“嘻~~~”董紫涵冲我可爱地一笑,“这儿是丰台区。好啦,上车吧,我带你去我姑妈家吧。”
说完,她就笑微微地朝台阶下走去了……
于是,我也就跟着她下来台阶,到了院内,随着她朝一辆红色宝马车走去了。
到了车前,我皱眉一怔,打量了一眼跟前这辆红色宝马车,好奇地问了一句:“这车是你的吗?”
董紫涵忙是笑嘻嘻地回道:“是呀。当然是我的啦。难道你怀疑是我偷来的呀?”
“嗯?”我皱眉一怔,“你不是还在上学吗?”
“晕!谁说上学就不能拥有自己的车了呀?好啦,可怜虫呀,上车啦。”
于是,我也就从车前绕了过去,然后坐进了副驾的座位上。
在车内坐好之后,董紫涵扭头冲我微笑道:“对啦,可怜虫呀,你的行李箱在你那个叫诸葛欧阳的朋友那里,要不你现在给他打个电话,我先开车去帮你把行李箱取回来呀?”
我直接回道:“不用打电话,他就在北京理工大学,你知道路吗?”
“晕!当然知道啦!要是不知道的话,我就不是北京人啦!”
“呃?你是北京人?”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吧?”
“因为我爸爸是台湾人,我妈妈是北京人。我是在台湾长大的,15岁的时候,跟着爸爸妈妈来到了北京啦。”一边说着,她一边启动了车……
见她驾动了车,我也就没有言语了。
随之,只见她驾车出了医院的院内,然后驶入了主道上……
见车上了主道,我也就好奇地、迷离模糊地仰望着车外的景象、行人、花坛、门市店、广告牌、高楼大厦……
总之,一派繁华的都市景象。
过了一会儿,董紫涵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扭头瞧了我一眼,问道:“对啦,可怜虫呀,你想过自己做什么了吗?”
“嗯?”我愣了一下,回道:“我还不知道呢?不过,我有个朋友的电话,过几天过去找找她。”
“什么朋友呀?”
“我老师的同学。”
“……”
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不觉地,董紫涵缓缓地减缓了车速。
感觉车速减缓了,我忙是朝车外一瞧,只见‘北京理工大学’几个大字映入了眼帘。
瞧着这敞亮的、气派的大学校门,我这心里不禁一阵酸楚,心想,TNND,看来老这辈是与大学无缘了?
随之,董紫涵驾车靠近校门口右侧的花坛缓缓地停住了。
然后她扭头冲我言道:“好啦,给你那同学打电话吧。”
“嗯。”我忙是点了点头,“好吧。”
于是,我就掏出了手机来,给诸葛欧阳那货去了电话:“你丫在哪儿呀?我在你学校门口呢。”
“日,真的假的呀?你丫出院了呀?怎么没有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接你丫出院呀?”
“好了,你丫别嗦了,赶紧出来吧!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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