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同样小声说道。大福开口啊哦咦了半天,脸涨的通红,什么都说不出来。大福怕丢了脸面,赶忙转移话题,道:“慧宁,你想不想知道,你爸爸和白先生在说些什么?”说完,大福朝慧宁使了个眼色,这已经算是他做出的最大努力了。果然,慧宁脸颊攀红,轻嗯一声。
“那个,你先出去,我马上就来。”大福欣喜若狂,自然是不能再答应了。少时,门开了,一个秀丽的身影出现在大福眼前。大福瞪大了眼,呆呆的看着慧宁,然后低下了头,转身带路去了。慧宁看了,只是顾笑,笑得大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笑声,如银铃,如百灵,如天乐,总之,甜美的不像话。
“嘘,小声点。”“老祖宗,你这么个走法,是个傻子都知道有人来了,你放轻点好不好。”“呸,是你喊我来的,我能答应你就不错了,我是第一次这么干嘛。”“好,好,好,就这样,对,别动,从这里听。待会小心被发现了。”大福和慧宁就像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毛头,说他们是蹑手蹑脚地吧,他们走起路来风风火火,东西碰掉在地上噼里啪啦一阵乱响。说他们不蹑手蹑脚的吧,他们走路又是踮着脚尖慢慢,慢慢摸过去的。
“张翼,你这女儿,怕是从来没出过阁吧。怎么连走路都不会?”张翼白了白凡一眼,道:“你那书童还不是一样?都是个中年人了,还那么幼稚。”白凡先是一瞪眼,说:“话可不能这么说,他是我两年前在赵国对,赵国,收的个书童。我见到他时他痴痴傻傻,正抱着头在地上被人打,我听了听,说是他偷了谁谁的几百两银子。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就上去揍了那人一顿,抓着他的头发按在大福衣服上搓,说几百两?你怕是眼瞎了,他怎么可能把几百两银子放在衣服里,放都放不下”
大福在外面哭了,眼泪直往下掉,慧宁心疼地给他擦了擦,拍拍他的肩膀。“先生对我很好,他把那人硬生生地打跑了之后,还把我拉倒一个台阶上坐着,说:'你不要哭了,我把他打跑了,啊。他再也不会打你,再也不会!'我当时心里没有什么概念,没想到第二天就传来白先生把那人杀了的消息,一时间传得赵国沸沸扬扬,那人,是,是”说着说着,大福再也忍不住了,低低地抽泣起来。白凡在屋里听着,叹了口气,接了下去。
“我当时也没想些什么,就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却没想到那人是朝廷命官的养子。我只好带着大福一路逃窜,一路上,我们要过饭,当过绿林好汉我们只想活得更开心,有错吗?几个月下来,我和大福,算是成了患难之交,他做我的小书童,我做他的白先生。一直到现在”白凡说完,双眼满是疲惫,不想多言,顾自准备睡去了。因为不知不觉,已然到了深夜。不论是张翼,还是慧宁,都被白凡和大福身后的故事惊住了,也不禁为这情谊,留下了纯洁的泪水。这不禁让张翼想到了他的过往。
那时候,张翼还是个孩子,在家里无忧无虑的当小皇上。可是有一天,灾难从天而降,一伙贼人闯入他的家里,言称收人钱财替人办事。他们把家里的钱财洗劫一空,顺手杀了阻挡他们的张翼之父和他的母亲。不知是为了什么,贼人并没有杀了张翼,但张翼却没有饶过贼人。他凭着毅力,拜入了一个修仙宗门,一直修炼到了筑基,杀了贼人九族上下近千人。因为杀戮过多,他又被宗门通缉,一路追杀到天涯海角,张翼随便找了个山洞,跳了进去,没想到,是一个试炼之地。中间种种磨难后,他才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如此么,真是有缘。这样吧,相见是缘,我那闺女,就许给你那书童大福吧。反正她对他有点兴趣。”张翼终于下定了决心,说道。虽说白凡听不懂是他对她感兴趣,还是她对他有兴趣,但还是应承下来。因为这更有利于他和张翼的情谊结合,不分彼此。可是白凡怎么知道,让一个元婴修士把自己的女儿许给别人,特别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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