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不明的何惜之,倒不如先好好解决自己的问题。”钟子墨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正经模样。
是啊,如今被何天明关在这里,也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诸葛诗景使劲地扭了扭自己的手臂,发现那粗麻绳捆得相当紧,质地又糙又硬,稍微多蹭一会儿必定会磨破皮肤,看来单凭空手想要挣脱几乎是不可能的。
于是诸葛诗景又看了看这个昏暗的房间,发现这里被人刻意收拾过,根本找不到半点坚硬的东西,就连石墙上都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坑洼凹槽。
所以他不得不往一侧的栅栏门走去,然后用身子狠狠往上撞了撞,那由木桩组成的门只是稍微晃了晃,并没有被诸葛诗景给撞开。
“没用的,何天明敢不捆我们的脚,就说明他根本不怕我们用蛮力离开这里。”钟子墨歪了歪脑袋说,诸葛诗景却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满地说:“你不是会法术吗?就不能搞把火把这麻绳给烧了?”
“你以为我是神仙吗?我只是一个小道士!就算我能点火,你看看这房间里全是茅草,我估计我们还没烧开这厚重的麻绳就给自己烧成烤猪了。”说完,钟子墨缓缓坐到地上闭上了双眼,“与其做那么多无用功,倒不如留着力气去应对突发的情况。”
这不就是突发情况了吗?诸葛诗景想说,但还是把话给吞了回去。不过的确,他发现这栅栏门是被用一条很粗的铁链结结实实捆住的,哪怕钟子墨能烧断捆住他们的麻绳,怕是两人也没法打开这铁链的锁。
于是诸葛诗景只能叹了口气,可正当他想走到钟子墨身边坐下时,他忽然原地站住了。
“怎么了?”钟子墨察觉到了诸葛诗景的异常,而后者只是竖起手指“嘘”了一声。
“有人来了。”他这样说。
可钟子墨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他怀疑诸葛诗景因为压力太大开始产生幻觉了,但很快他也如同诸葛诗景一般将耳朵竖了起来,因为一个脚步声已经慢慢逼近。
虽然声音很小,但钟子墨还是听见了,这时钟子墨才意识到,诸葛诗景不仅嗅觉了得,就连听觉都显得十分恐怖。或许也正是因为诸葛诗景拥有敏锐的察觉力,才使得他能从一些不可思议的情况下脱险。
正想着,那脚步的主人已经打开了禽畜间的房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隔着栅栏,诸葛诗景能认出那人就是何府的管家老霍。此刻老霍左手正提着一盏不太亮的灯笼,他的右手则持着一把闪烁着银光白芒的尖刀。
那尖刀的光芒迷了诸葛诗景的眼,他难免倒吸了一口凉气,却见老霍越来越靠近他们这头,便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钟子墨倒是从地上站了起来,冷冷一笑道:“等不及要杀我们了吗?不过何天明也太小看人了吧,就算我们两手被缚,也绝不是一个老头可以轻易放倒的。”
老霍却瞪了钟子墨一眼,左顾右盼了一遍,小心地说:“想要活命的最好别再说话。”
这话说完,老霍已经将灯笼放在地上,然后掏出一串铁制的钥匙,用其中的一把打开了铁链的锁。这铁锁一开,那厚重的链条没两下就被拆了下去,老霍也推开门靠了进来。
“你是什么意思?”诸葛诗景皱眉问,但老霍却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拿刀走到了诸葛诗景的身后。见老霍没有显露出杀意,而一旁又有身手不凡的钟子墨,诸葛诗景也便没多问什么,只觉得双手手腕一松,老霍已经用尖刀将那麻绳给割断了。
给两人松了绑后,老霍只是淡淡说了一句跟我来,便提着灯笼在前头领路。两人虽然一头雾水,但见老霍不太愿说,便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轻手轻脚地跟在老霍身后。
此时已经是深夜,何府上下唯有几盏微弱的灯笼高高挂着,静得像是一座荒宅。三人走过院子,又穿过天井,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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