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今天我们兵分三路,鱼凡萱和陆溥心是负责到附近的庙宇求神符c经书保佑的,xx酒店附近就有一座庙宇,想必鱼凡萱已经去了那庙宇,并且我相信他们已经求到了某些开过光的东西,再不济,一张护身符还是有的。
但鱼凡萱却说陆溥心先生”杀死了,并且“x先生”还停留在她附近。这是极其不合理的,首先我们推断过,“x先生”从不亲手杀人,其次,钟子墨十分肯定我们没有被恶鬼缠身,那陆溥心又怎么会被杀死?
还是说,只有我们这帮去找钟子墨的人没被厉鬼缠上,“x先生”一开始的目标就是鱼凡萱他们?
“你确定陆溥心是被杀死的,不是发生了意外?”我不得不向鱼凡萱确认这个“杀”字,而鱼凡萱则十分肯定地说:“真的!陆溥心真的是先生杀死的!你到了没有,我真的好害怕!”
这时,我所乘坐的车辆已经抵达了酒店的正门,这一路上我的眼皮都跳得厉害,直到酒店门口,我的眼皮终于恶狠狠地僵住了——一条黄色的封锁线拦在酒店的侧面,地面上码着一具鲜血淋漓的尸首,想也不必想,那人绝对就是陆溥心。
“真是他妈的晦气。”司机抱怨到,我的脑海里忍不住闪出陆溥心那带着金丝眼镜的样子。但此时已经顾不得太多,我给司机塞了张百元钞票后立马冲进了酒店里。因为忌讳鱼凡萱所说的,我刻意避开了电梯,从安全楼梯爬上了四楼。
直到403房的门口,我确认了一遍周遭的情况,方才松了一口气,让鱼凡萱给我开门并挂断了电话。鱼凡萱从猫眼打量了我许久,确认无误后才将房门打开,我一进门,她立马将我牢牢抱住,放声痛哭起来。
见鱼凡萱哭成了泪人,我也不好说些什么,直到几分钟后她才松开了我。我将鱼凡萱扶到房间的床边坐下,这才发现床上正摊开着一本经书,不是那种粗糙的地摊货,光从经书上浓郁的香火味就可以知道,它是受过千跪万拜供奉过的佛经。
但即便如此,我仍旧没能从这本经书上感受到一丝安全感,我想鱼凡萱也一样。虽然自“x先生”出现后,一股阴郁的感觉便笼罩在我的心头上,但此刻我却感觉那股抑郁被无限放大,变成了张牙舞爪的妖魔,不断地撕挠着我的心。
尤其是在这间酒店里,我感到一股异常的不安,好像死亡随时都会降临在我的头上,或许正因如此,鱼凡萱才在电话里说“x先生”就在门外吧。
也不知鱼凡萱究竟已经哭了几次,脸上的妆已经糊成了一块又一块的粉浆。鱼凡萱本就长得不错,看她这梨花带雨的模样,我也忍不住心疼起来,此时见她已经稍稍冷静下来,我便用纸巾帮她擦了擦眼泪。
“已经没事了。”我安慰说,她点点头,我便又问:“我在楼下看到了陆溥心的尸体,你说是x先生将他杀死的,这究竟发生了什么?”
鱼凡萱咬咬唇,然后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团皱巴巴的纸递给了我,我摊开那纸团一看,发现这纸团是张小票,而背面却写了一行字。
我看见它了,快救救我。
“这是陆溥心写给你的?”我皱眉问,鱼凡萱点点头说:“我们今天按照你的吩咐,把附近的庙宇都逛了一遍,但无论是道士还是和尚,他们都说我们的身上虽然死气很重,但并没有被什么脏东西缠着,也没有什么解决的好方法。最后大家都散了,只有我和陆溥心来了这附近最后的和尚庙,那庙内主持说我们是有缘人,便将这佛经借给我们以安心神。”
“拿了佛经以后,陆溥心想回学校跟夏月汇合,但我想,其实在学校和在外面都一样危险,回到学校里反而更压抑了,不如今晚就在外面过一夜好了,离那庙宇近一些,真的发生点什么还可以寻求庇护。陆溥心拗不过我,只好陪我在这酒店开了两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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