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想大概是没空上贴吧的。
如我猜想一般,她摇摇头说:“没有,我没那么多闲工夫去参与这样的事情。是一些好事的学生和同学托我来找你,问问你打算怎么办。”
果然是雷打不惊风吹不动,在这种环境下还能想着考研的疯子指她没跑了。如今的我和耗子已经成了众人瞩目的救命稻草,要是我俩出了什么意外,他们可有一阵子哭的。但对于何惜之或一些无所事事的局外人,我只能耸耸肩说,没辙。
“理论而言,你已经有办法了,我也不该过问,你自己小心点。”何惜之瞅着我说,语气中有稍许惋惜,但表情还是那样的淡然,“如果我有什么能帮到你的,你尽管说吧。”
“此话当真?”我饶有兴致的问。
何惜之点点头:“理论而言,是的,毕竟我是你的班级助理,假如你出了茬子,我和上级不好交代。”
哟呵,都这节骨眼上了你还拿班级助理这职位说事?你上级不也就是班主任之类的嘛,那些校领导我勾勾指头不都得听我使唤?你分明就是怕死。但这话我憋在心里没说,瞅了瞅耗子,又瞅了瞅肖扬,舔了舔嘴唇说道:“那好,其实有一件事我的确需要你帮来我。”
“说。”
“理论而言,麻烦你把衣服脱一下。”我学着她的语气一本正经的说到,当然,其中还忍不住加了一点色眯眯的语调。
没想到,这话音刚落,何惜之竟眼都不眨把运动服的拉链给拉开了。当着全宿舍外带肖扬的面把运动服里的t恤一掐,毫不犹豫地扒了下来,黑色的胸衣尽显无余。这一举动吓得我差点没从五楼蹦下去,赶忙让她把衣服穿上,何惜之愣了愣,然后又按部就班的穿了回去。
宿舍里一片嘘声。
我看见何惜之的眼角有一滴异样的泪水,但没能流出来,大概往心里咽了,看来终究也是怕死。我相信除她以外,当下有不少人也愿意接受我的这等羞辱,但前提是他们足够相信我的能力。
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为大家卖命是值得的,况且我也无法逃离死亡的范畴,于是打下豁出去的决心,正儿八经地说道:“开玩笑你就别当真了,但我的确有一件事要你帮我。不,这件事非同小可,假如我死了,别的人还能用上。”
“什么事?”何惜之再次发问。
“想尽办法帮我去查一查所有本校的死亡记录,只要是在校内死亡,无论是自然死亡还是意外死亡都仔细留意。传说c历史c故事什么的也都别放过,只要发现有可能关于x先生的资料,立马联系我。可以做到吗?”我理了理思绪说,这是抓到“x先生”痛脚相当重要的一点。
“理论而言,是可以的。”
“很好,最重要的一点你记住了。千万千万不要擅自深究有关的资料,任何关于x先生的资料都不要深究,你不行,别人都不行,务必第一时间交给我。”
“为什么?”她自然是不明用意,我只是摇摇头没有回答,然后继续说道:“既然一周的时限已过,x先生又没有刻意强调,看来大家都可以自由离开民大了。把信息发布出去吧,顺便让老师们把伤员送到医院里急救。”
恐慌之中,大家可能都没有想到这一点,这些杂事只能让班级助理去做了。何惜之一听到急救,哦哦应了几句,见我没有别的要吩咐的,便扭头离开了。
“哦,对了!”在何惜之离开之前,我还补了一句,“记得让大家对民大发生的事情守口如瓶,千万不要张扬出去,连最亲密的家人都不能说。”
何惜之没问为什么,只是用力地点点头,然后见我没有什么继续补充的,便快步走了。
这样做当然有这样做的理由,虽然现在已经可以离开学校了,但并不代表着这件事可以外传。既然“x先生”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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