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武功也胜你百倍。不说文武,就连做羹汤也是一流。你自认年少有为,我却可以告诉你。他官阶也在你之上。”唐遥的脸色再次变得很难看,要一个无比自信的人服输,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
他涩声道,”师妹的心上人,是谁?”
叶嘉棠一瞬间的垂眸,终于还是躲开他的目光。她无比清楚地感受到了唐遥对自己浓厚的兴趣,或者说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唐遥不是个坏人,可那种争强好胜,不服输不依不饶的性子,却着实头疼。
她没有说话,只是一步步走进了雨幕里。
唐遥留在原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撑着伞,衣衫还是湿透了大半。叶嘉棠远远地看了他一眼,终于没有回头。
也许昨日才认得一个朋友,如今却要分道扬镳。这本就是没办法的事情。
她一步步走着,踏进水坑。溅起一阵水花。好像冲刷掉了所有的痕迹,在这大雨之后,便再也没了痕迹。
雨越来越大了,好在叶嘉棠在雨势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回了屋里。可就算如此,她还是浑身湿透了。可湿透了不打紧,叶嘉棠只觉得一阵发冷。接着便头一昏重重跌在了地上。外面冷,叶嘉棠却热的吓人。谭志青暗暗叫苦,知道她这是冻出了风寒。可这如何是好?他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把她挪上床都费了好大的力气。可他忽的一摸胸口,有个硬邦邦的小盒子。他拿出来打开一看,却是一颗白色的丹丸。
谭志青只记得这是前几日,邵师叔祖所赠。却忘了到底有什么功效。他一咬牙,道了几声无量天尊,把丹丸给叶嘉棠喂了下去。说来也怪,叶嘉棠的体温居然就降了下去。也睡地熟了。谭志青悄悄松了口气,不禁又多念了几声无量天尊。
叶嘉棠还是睡了三天。
这三天,叶嘉棠就好像一尊雕像似的。怎么叫也不醒。直到三天后的清晨,她忽的坐了起来,吓醒了坐在椅子上打盹的谭志青。他没问当天发生了什么,他只是一把扑过去紧紧搂住了叶嘉棠的腰身。不一会,叶嘉棠便听见了低低的啜泣。
这毕竟,还是个孩子。
叶嘉棠拍了拍小青的脊背,笑道:”小青,我这不是没事吗?”谭志青好容易擦了擦眼泪,听到这,却又不禁哭了起来。他一边哭一边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嘉儿姐,风寒会死人的。我还以为你不行了呢。”说完,便再也止不住了。叶嘉棠又心疼,又感动。她只有一个劲儿地安慰他。她忽然看了看四周,窗外的空气湿润而好闻。她不禁笑道:”小青,唐遥呢?”
唐遥,谭志青愣了愣。”唐遥那小子,从来没来过。”
不,不对。唐一定来过。她不知道这是怎样一种感觉,她知道唐遥也许刚刚,也许不久之前,曾经来过这间屋子。
叶嘉棠大病初愈,力气未复。便只好在床上修养。而谭志青则负责了她的饮食起居。叶嘉棠闲不住,一有空便去翻那本《太阴宝鉴》。意外的发现,这书的的确确是本奇书。
奇在何处?奇就奇在,这书里居然无比的驳杂繁复。可以说,囊括天下方方面面的学问门道。她一边翻书,一边喃喃道:”今天客栈里好安静?”谭志青重新埋头在两臂间,声音显得有些闷沉。”是呗,都去看誓师去了。张浩要带人上武当抓前秦余孽。说带头的追命侯抓住了前秦余孽的线索,要上山抓人。”
叶嘉棠心里没来由的一颤,怎么还有前秦的风?她急匆匆地四下打量,并没有发现自己的东西少了什么。连带着谭志青也跟着一起找,可忙活了半天也没发现丢了什么。可那种感觉,却越发明显。她甚至能肯定,唐遥一定从这里拿走了什么。
如果要吹起一阵足够挂起前秦的东西,那一定是足够让人信服的东西。她忽的提起放在床下的靴子。心里便彻底凉了。她声音已经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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