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能拥有这个高贵的女皇吗?还是你觉得我是霍勒费恩斯将军?”
“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来寻仇?”董琳表情变得非常严肃,目光也变得非常锐利。
陈耀阳与董琳四目相锁,静静地对视着。好片刻后,陈耀阳才轻启嘴唇:“不是!”
“你在撒谎!”董琳狠声道。
“你怎样知道?”陈耀阳淡笑道:“还有,你真的想我回答‘是’这个答案吗?”
董琳愣了一下,旋即撇过头去。不让陈耀阳那富有侵略xìng的目光看到她的表情,轻声道:“你在撒谎。所以……”
说到这里,董琳没有再说去,而是示意身后的老头把白衬衫递给她,让她重新穿上。
“你好像违反了游戏规矩。”陈耀阳也不制止董琳,只是淡笑地看着她。犹如在看一件精品绝lún的艺术品一样。
“你撒谎。但我不用你去履行那个承诺。为了不违反游戏规制,我要穿回一件衣服。”董琳把衬衫穿上,麻利地把钮扣扣上。
一切都弄好后,董琳又双手拈住胸前衬衫的一角,向陈耀阳扬了扬:“漂亮吗?”
“既然你不按规矩办事。那我也不按规矩了。”陈耀阳站起身,把身后衣服捡起,便往门口走去。
“输不起吗?”董琳一下站起身,向陈耀阳的背影怒目而视。
“到底是谁输不起了?”陈耀阳头也不转,打开房门离开。
“就让他走。”董琳轻声说道。
站在董琳身后的老头闻言,点了点头,把踏前一步的脚缩了回来,继续恭敬地站着。
董琳仰头闭眼大呼口气,一下坐回到椅子上。她有些头痛地闭眼揉着额头。不知道过了多久,董琳停下揉额头的动作,缓慢地睁开眼睛。
看了眼面前的牌,和属于陈耀阳的那一副牌。董琳一下站起身,把自己的底牌一下打开。
这一张底牌,竟然是那张彩色鬼图案的牌。董琳并没有惊讶,因为陈耀阳就是抽了这一张废牌给她。有了这一张废牌的存在。陈耀阳就包赢不输。
不过,董琳也不是傻瓜。她也抽了一张鬼图案的牌给陈耀阳。因此董琳觉得,陈耀阳想要赢她,唯一的方法就只有用梭哈这个方法。然而出乎董琳意料的是,陈耀阳并没有这种做,反而傻傻地把主动权jiāo给她。这是非常奇怪的。
“难道他……”董琳秀眉皱起,身体前俯,把陈耀阳的底牌一下打开。
牌并不是董琳所想那样,是一张鬼牌。而是一张a,黑桃a。有了这一张a,陈耀阳的牌就是a、2、3、4、5。虽然不是同花,然而凭这一副顺子就能够赢董琳那一副不是牌的牌。
他怎么时候换走的?董琳愣愣地看着那一张黑桃a。犹如一座石雕,久久都没有一动。
陈耀阳和忘忧走出赌场,坐出租车离去。
“现在澳门已经不欢迎我了。我们现在就离这里。”陈耀阳头靠在椅背头上,闭着眼睛,样子有些疲惫。
“要这么急吗?”忘忧像一个媳fù一样,动作轻柔地帮陈耀阳扣上衬衫钮扣。
“你们女人的心最难懂了。”陈耀阳睁开眼睛,苦笑道:“特别是那个女人。我宁愿面对柳心媚,也不想与她为敌。在她还没有发疯之前,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
忘忧点了点头,仿佛是漫不惊心地问道:“那么野蛮公主那边怎么样?”
看了眼忘忧,陈耀阳笑了笑,把她一把抱在怀里:“吃醋吗?”
“哪里有?”忘忧有些含羞地露出难得的笑容,还在帮陈耀阳扣上衬衫最后的一颗钮扣。
五星级大酒的一间总统套房里。
程慕斯不停在砸东西,和诅咒着某头色狼的无用。所以玻璃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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