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捉摸,好一会之后,他忽又张口叫啸了一声,却不是妙音鸟的叫声,而是极其悲怆得凄凉的嗷叫,就象是一只落入陷进,而后又被猎人圈养着受尽折磨的狼一样,悲愤而充满了绝望。武琼花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如此反反复复的情绪变化,但内心上也是极为震撼而迷惑,心中想道:“妙音鸟,都是妙音鸟,当年师兄他就是去了喜马拉雅山,说是要找到这种只有神话和佛经传说中才有的妙音鸟,结果一去不复还,从此再无踪迹。可没想到事隔多年,这神奇的妙音鸟接连三番五次地出现,难道真是师兄回来了?”一想到大师兄,他心潮血涌,这时心中似乎更加明了:“不错,三少爷五少爷八少爷七少爷个个武功中都隐隐含有师父的绝地心法,他们一定就是大师兄的弟子。只是如果真的是他回来了,他又为什么从不来见我?”他心中又生出一丝疑惑,那眼前这个毒人又是谁,难道他他会是我师兄?”
他正想得疑异,只听洞外扑翅扑翅声响,一只七彩流光的奇异鸟儿飞了进来,落在山洞石壁一块突出来的石头上,扭动着小小的脑袋,用圆溜溜的眼睛望了望每个人,就好像它能够认得人一样,然后抖了抖羽毛,扬声叫唤起来。顿时一道悠扬婉转的神音妙曲在洞内徐徐飘荡,余音绕梁,又渐渐传出山洞外,久转不衰。
毒人听着妙音鸟的叫声,也跟着昂头叫了一声,然后双手左右伸展,宛如鹏鸟展翅,忽又双掌往下划了个半圆,猛地前推,顿时只见他身上的毒液如暴风雨点一样铺天盖地似的飞溅而出,直射武琼花。
武琼花骇然一惊,连忙双掌抱圆守一,扫出一股内力护住周身,宛如铁盾,这才将毒液挡了回去。
忽然突听耶律芳捂脸“啊”的一声惨叫,却是毒液反溅之时,有一滴毒汁刚巧溅到了她的脸上。她猝不及防,立时被毒液击了个正着,顿觉脸上一股灼痛,令她魂飞魄散的叫了出来。哪知她的双手一捂上脸,便沾上毒液,也是同一般灼痛,然后脸上手上的痛处便渐渐变黑,溶出一个小洞来。她虽看不见面上变化,但手上沾毒即烂,无不触目惊心,令她骇个半死,仿如见到恶鬼一般还要可怕,吓得连疼痛也忘了,只是恐惧的乱声大叫。
萧瑶躺在雪橇上,又惊又急,连忙叫道:“耶律芳,快用雪洗!”耶律芳毫无选择,慌忙发疯般嚎叫着抢出洞外,抓了一把雪就往脸上涂抹,脸上灼痛顿减。她这时惊魂未定,待痛楚一减弱,便乏力的往雪地上瘫倒,惧想着毒人身上的毒液竟是如此毒厉,不禁心有余悸,忽又想着也不知脸上毁了容没有,也不敢去摸,只是浑身发冷的颤抖,似乎从来也没有这么害怕过,好一会才颤颤兢兢的问萧瑶道:“瑶姑娘,我的容貌毁了没有?”
萧瑶正密切关注着武琼花和毒人的激烈相斗,旁无余暇,听她如此情形之下还在乎容貌,不觉又好气又好笑,随口应道:“还好!”
毒人这时对武琼花已发动了极其猛烈的攻势,他似乎心中满是仇恨,每招每着无不凛冽风雷,尽带杀机。
以武功而论,武琼花自不会惧色于他,只是毒人掌中带有随时可以飞射的毒液,无形之中占了极大的优势,武琼花自是沉着应战,丝毫不敢小觑。毒人的武功甚是奇怪,时而宛似唐门的“唐臂拳”,忽而又象是武琼花本门的武功,再则又是更为怪异的武功,毒人整个人忽然间变成了一只鸟一般,或展翅或跳跃,攻守兼备,奇幻无方。武琼花应对得一会,丝毫瞧不出他的来历,心中暗暗惊异,只觉他内力深厚,招式诡异,一拳一脚打出,直震得山洞哄哄鸣响,若不是自己灵于运用“飞天”神功,只怕是七八十招下来必然不敌了。
耶律芳瞧着口瞪目呆,竟连脸上手上的疼痛也忘记了,只觉洞内仿佛有无数股冷气迸出,宛似地狱幽灵破门而出一般,又惊又骇,心道“我只道武琼花武功如此而已,哪知竟是这般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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