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之下,以致下身从腰部以下都被毒素腐蚀而麻木不能行动,所以她也以为不通和尚的手会有和自己一样难受的感受。但她却不知,不通和尚武功高强,内力深厚,体内真气流荡,无形之中自然而然就可以抵御毒性发作。所以他们中的都是唐毒,但情形却截然不同,而且所受的际遇更是奇特,以致个人的得益更为迥异不同,否则灵照上人也不至于从此变成了睡着的活死人。
不通和尚摇摇头,戏虐而神秘的说道:“少林派有一门功夫叫‘如来神掌’,如今洒家练成了一门更厉害的功夫掌法,就叫‘如来毒掌’!”
陆芳华愣了一愣,随即笑道:“如来毒掌?你说是如来毒掌?”满脸置疑之色,又道:“如来菩萨心肠,怎么会传有毒掌?”。
不通和尚也不去解释,说道:“咱们还是先吃点东西赶路要紧,路上我再说你听。”陆芳华乖巧的点点头,道:“好吧!”
二人用了早膳,不通和尚依然将陆芳华抱上马车,说了一声:“你坐稳了吧?”扬鞭策马,急出洛阳城,转北道而行。
行得里许,不通和尚已简约而避重就轻的向陆芳华叙说及昨晚的遭遇,陆芳华只听得惊心动魄,对不通和尚突发奇想的行径更为惊叹,俄而心想,自己中了唐毒怎么却弄了个半身不遂呢?甚为遗憾,刚想问他灵照上人既然是他好友,又如何会反目成仇呢?忽听不通和尚“吁”的一声,马车忽地一顿,将陆芳华险些颠了起来。陆芳华惊诧道:“大师,怎么啦?”掀开门帷一看,不觉又是一惊。
只见前方道上一溜并排着七骑人马,一股杀气团罩,正是“胡人八旗”剩下的七骑。
不通和尚望着他们,既不惊惧也不恼怒,笑呵呵的说道:“怎么,你们七位未必还不死心?非要洒家把你们都窜成窜儿烤胡虏肉吃麽?”他这话就等于往盐里洒伤疤,往油里加烈火,除了歧视就是挑衅,不让人生气也不能。不通和尚这麽刺痛神经的说话,显然就是要激起“胡人七骑”的愤怒,只有愤怒的人才最容易出现“授人以制”的破绽,但也只有愤怒的人才更具刚勇,不知道他是不是忽略了这一点。
果然,“胡人七骑”顿时大怒,七个人七张脸几乎气成了一张脸,哇哇大叫道:“我a的贼秃!有你这么狂妄的吗?”赫连宝德嘴角措动,通快而明确的吐出一个字:“射!”
顿时只见七种暗器如暴雨般迎面射来。不通和尚一惊非同小可,一招“凌云拂袖”施然扫出。袖袍鼓荡一片真气,立时将急射的暗器阻于真气圈外,然后他脚尖在车辕上用立一蹭,那拉车的马受他蹭力带动,竟身不由己的往旁边转去,车厢便也随之转了一个侧面,正好将车厢板壁对着“胡人七旗”。立时只听“笃笃笃”的沉响不断,无数枚类似微型“旗子”的暗器触目惊心的钉在车厢木板之上。“胡人八旗”历来以“小旗子”为暗器,旗子以八色为缀,旗面绣有一只没有翅膀的怪鸟,甚是奇特,更见诡异。
不通和尚这一番动作,只是一眨眼之间的工夫,可谓神速之极,若是稍有一丝失误,他和陆芳华那非得被射成刺猬不可。但他这一鼓动真气,唐毒立时又被激发起来,直往肩膀上窜。
“胡人七骑”一击失手,更是恼羞成怒。赫连宝庆微微一
招手,五六七八四骑趋马上前,从旁边饶到另一面,瞧着不通和尚二话不说,又是一把把暗器暴射过去。
不通和尚已无法象刚才那样转移车厢而以车厢板壁来抵挡暗器。他大呵一声,双掌齐挥,一股巨力便向四旗扫去。他这一掌撼有千斤巨力,宛似一堵墙一般,迎面射来的暗器顿时受阻,倒射了回去。四旗无不大惊失色,急忙闪身避让。不通和尚审时度势,身子忽然光电一般标出,连踢四脚,竟将四旗连人带马踢翻在地。那马儿滚倒吃痛,只是“咴儿咴儿”的嘶鸣,半天也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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