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虚惊一场。哄完孩子,李三嘲讽着说:“看来咱们儿子以后真不能读书,万一疯了呢。”
李三媳妇白眼一撇:“瞎扯什么,不念书跟你一样做睁眼瞎?”
李三笑道:“俗话说不怕学问浅,就怕志气短。”
李三媳妇走过来扭着他耳朵:“志气短?你有多长多短,我心里还没数?别贫嘴了,赶紧给老娘去催催那该死老刘头。”
“哎呀——疼,疼啊,撒手老婆,马上马上!”李三呲着牙揉着耳朵,跑去大厅。
李三来到大厅通了电话,好消息是老刘头说今天过来,坏消息是他还是想杀价。
“杀价砍价这事还是不告诉老婆了,省的又找骂,反正最后也不是我李三做主。这烦人的雨下个不停,加上一个教授疯子来瞎闹腾,昨晚那臭娘们又给我一顿我鬼压床,折腾的差点散架。”
报纸上写着硫磺城真被封禁了,没有说原因,这个小城里的人很少出城,这也不算上大新闻,只是李三看了有些失望。
想要离开这里还真不容易呢,没准封禁几天就没事了,他自我安慰的想。
李三扭扭脖子耸耸肩,哈欠连连,他又困又乏,用报纸盖住脸坐柜台上打起了盹,不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这时李福跑来了过来:“爸爸,你看看,那个怪叔叔送我一个洋娃娃,你看看呀。”
李福摇着李三的胳膊,手里拿着一个像是用红色丝线编织的小人。
李三抬开眼皮看了看儿子,摆摆手:“去去,找你娘去,别乱跑。”
李三看看钟表说:“老刘头怎么还不来,给他打电话催催?算了,再等等,我主动打电话他肯定先杀价。”
李福觉得无趣,便跑去了后院找他娘,李三又躺在椅子上,闭上眼想把刚才的梦续上。
高世仁在门外面瞧了一眼,转身走了。
这附近居民本来就稀少,到了傍晚街上更加冷清,山林的风像恶鬼一样拉着长音。
李三趴桌子上睡的正香,这时有人敲门,开门,门外一个沧桑沙哑的声音。
咚咚,咚咚咚咚!
李三伸个懒腰,跑过去开大门,以为是老刘头来了。
只见高世仁身上的黑布杉湿透了,双手遮在头上挡雨水,眼睛不停地往里看,一只脚迈进门里。
“又是你,你想干嘛,滚!!”李三不耐烦的把高世仁推搡出去。
高世仁站在门外的雨中,咧开嘴怪笑着:“小伙子怎么火气这么大,我是诚心来买宅子的。”
“你有钱吗?”
“目前木没有,不过一分也不会少你的。”
“哎呦呦,你在这里糊弄鬼哩?没有钱舔着老脸好意思吗?”
“你这孩子一点礼数都不懂吗!推我做什么。”
“推你,我还没揍你哩,滚!”
“好,今晚你最好别开门!”高世仁边笑边后退,消失在黑夜里。
不知为什么,他不仅没有急着买宅子,反而在故意惹怒李三,高世仁做事从来都是有计划的,他肯定是在预谋什么。
看来今天老刘头也不会来了,李三气呼呼的正准备插门,嘭的一声门被踢开。
“草你姥姥!”李三捂着鼻子跳起来,撸起袖子:“搞事情是吧!”
“今天不打一架算我输!我非把你那臭罗锅掰下来当炒勺,把你胳膊拧下来做可乐鸡翅,你奶奶”
李三怒火中烧,但定睛一看,不是驼背怪人高世仁,也不是老刘头,只见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跑了进来。
年轻人面无表情,怀里还抱着个女人,那女人一只手下垂耷拉着,显然是没气了。
李三把气咽肚子里,‘好吧我输了,真他娘哩唉怎么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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